第(1/3)页 菩提冷哼,拂尘一收,雨势稍缓,但语气依旧冰冷:“观音,你也来劝贫道? 玉帝辱我至此,贫道若不讨个公道,岂非让三界笑话?” 观音叹息:“老祖,玉帝因嫦娥之事心神不宁,才出此下策。 您何必与凡人计较? 若真要报复,何不寻那罪魁祸首姜妄?” “姜妄?” 菩提眼中寒光一闪,“此子狡诈异常,贫道几次欲除之而不可得。 罢了,今日贫道便给你一个面子,收了这神通。 但玉帝之辱,贫道绝不善罢甘休!” 观音点头,目光转向长安城,低声道:“老祖既有此心,不如我们联手,定个计策,除掉姜妄,以绝后患。” 菩提闻言,沉吟片刻,缓缓道:“也罢,贫道有一计。 明日午时,灞河龙王因私改雨量,触犯天条,需上剐龙台,由人曹魏征行刑。 贫道会托梦李世民,让他救龙王一命。 姜妄此子心怀仁义,定会现身相救。 届时,贫道亲自动手,定叫他魂飞魄散!” 观音微微颔首:“此计可行。 只是,姜妄此人诡计多端,老祖须得小心。” 菩提冷笑:“他若敢来,贫道自有手段让他有去无回!” 翌日,剐龙台前,阴风阵阵,乌云压顶。 灞河龙王被五花大绑,押至台上,龙目含泪,声嘶力竭:“陛下,臣冤枉啊! 臣只因长安大旱,私自降雨,救民于水火,何罪之有?” 魏征手持斩龙剑,面无表情,身后天兵天将肃立,气氛森然。 午时三刻,魏征举剑,正要斩下,忽闻远处一声龙吟,却不见姜妄身影。 菩提老祖隐于云端,眉头紧锁,暗道:“此子果真狡滑,竟不现身!” 一剑落下,灞河龙王身首异处,龙血染红剐龙台。 夜半时分,长安太极宫内,李世民正在熟睡,忽见一团黑雾自窗外飘入,化作灞河龙王模样,面目狰狞,嘶吼道:“李世民! 你为何不救我? 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说罢,扑向李世民,却被太极宫内一道金光挡住,魂体瞬间崩散,只剩一缕真灵飘摇欲灭。 观音及时赶到,手中净瓶一挥,将那缕真灵收入瓶中,叹道:“龙王,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你且安心,贫僧自会为你寻一处安身之所。” 她转头看向身旁隐现的菩提老祖,皱眉道:“老祖,姜妄未现身,怕是早有防备。 此事有蹊跷。” 菩提老祖目光阴沉,沉声道:“定是姜妄提前在太极宫布下阵法,借阵法之力毁了龙王魂魄! 此子心机之深,远超我等预料。” 他顿了顿,冷笑,“不过,贫道倒要看看,他还能躲到几时! 观音,下一计,贫道要寻渭河龙王,姜妄若再不出手,贫道便不信他能翻出三界!” 观音点头,目光深远:“老祖,姜妄此子,怕是比我们想的还要难缠。 接下来,需得更加谨慎。” 菩提拂尘一甩,化作流光而去,唯留一句冷哼回荡于夜空:“姜妄,贫道与你,誓不两立!” 夜色如墨,长安城外的泾河水面泛着幽幽波光,水底龙宫却是一片愁云惨雾。 泾河龙王敖烈端坐于珊瑚宝座上,眉心紧锁,龙爪紧握着一柄玉如意,似要将其捏碎。 殿内水族臣子噤若寒蝉,唯有水流涌动之声在殿中回荡。 “父王,灞河龙王被那魏征一剑斩了首,如今渭河龙王又冤魂不散,扰得唐王寝食难安,玉帝震怒,怕是要拿我泾河水族开刀啊!” 说话的是一条青鳞小龙,正是泾河龙王的小儿子鼍龙,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意。 敖烈长叹一声,龙目中满是忧虑:“儿啊,为父何尝不知? 那渭河龙王死后,夜夜索命,闹得唐王病入膏肓,玉帝怪罪下来,我泾河水族怕是难逃一劫。 你速速收拾行囊,前往西海龙王处暂避风头,待此事平息再归来。” 鼍龙闻言,身子一震,急道:“父王,那您呢? 您若留在此处,玉帝怪罪下来,岂不是……” “住口!” 敖烈猛地一拍宝座,殿内水波激荡,卷起一阵漩涡,“为父乃泾河之主,焉能弃水族于不顾?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