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派出所审讯室,白炽灯管在头顶滋滋作响。 “元幼!”中年警察的保温杯重重磕在桌上,枸杞随震动上下翻涌,“你最好老实交代!” 元幼盯着审讯室单向玻璃上映出的自己,蓦地想起酒店那晚,男人带着酒气的掌心落在她肩膀时的触感,胃部又泛起一阵恶心的酸水。 “陈先生大腿胫骨骨折,动脉出血正在ICU,有目击者作证是你先动的手。“ 酒瓶捅一下,能骨折? “故意杀人未遂,至少十年。” “是他想猥亵我。” “证据呢?”警察抽出张烫金名片推过来,“倒是陈先生提供两个目击证人。“ 元幼一下泄了气,“那他是不是也该解释一下,为什么大半夜闯我房间。” “对方表示只是误入。” “他明显有备而来。”元幼强调。 她记得很清楚,姓陈的确实在找人。 “陈先生是慈善协会副主席,倒是有个混混前科的姑娘说他猥亵?” “所以副主席就能夜闯我房间?“ 女警从门外探进头:“队长,她父母电话是空号。” “成年了就行。“中年警察合上笔录本,“准备找律师吧。” 元幼靠回椅背上,盯着调解室墙面的裂痕,所以现在情况就是,有人知道她在那,故意把姓陈的引过去。 是周季远想弄她? 可他怎么确定陈星竹会离开。 她中了药,何不干脆把她丢给保镖羞辱。 反而亲自上阵。 想不明白。 不想了。 她就是一个脑残,智力低下,只知道吃喝睡的废物。 她对自己的定位,屌丝青年,敏感易怒。 破命一条,爱咋咋。 只可惜了她那堆成山的包,没人继承。 元幼不认罪,警察从她嘴里再撬不出话来,明天一早移交给刑警队处理。 第二天一早,天刚刚亮。 晨光刺破云层时,元幼被押送到派出所门口。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