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见言清面容,文帝十分疑惑,未曾听说过木梁王有两个女儿,他不确定地再问道:“你......是谁?木梁大公主?” 晁也开口了:“我们临宋迎娶的木梁国公主,怎的还有来冒充的了?” “诸位有所不知,”言清又拜了拜,“我与我妹妹温柔其实是一胞双生,但因我身子不好,刚出生就被送往祈神庙养病,所以很少住在宫中。” “此次也是护送妹妹来和亲的,本就是随行,所以一直没敢惊动陛下,还请陛下饶恕我隐藏身份这件事。” 赵楚昀跪在地上,不动声色地侧了侧身子,挡住还在渗血的左心口,可就算是这样,他额头上流着的血也够触目惊心了,看着属实有些狼狈,不过脸上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再看一众朝臣,哪个有他淡然? 得,如此临危不乱,倒也是个做大事的,言清心中打趣。 赵楚昀看到她之后眉目瞬间冷凝:“你不该掺和进来。” “你别说话!”言清默默转过头,心里头有些愠怒,老是自己作死,再作就要给自己作没了。 赵楚昀愣了一下,没料到她的反应,当下竟安静了下来。 文帝将两人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有些稀奇,竟然有人能管得住赵楚昀?还真是有意思了。 “无妨无妨,”文帝摆手,“只是现在临宋爆发疫病,民生缭乱,倒是打搅公主兴致了。” 晁也愕然:“陛下,这女子不可信啊,你如何能证明你是木梁国公主的?” 言清斜睨他一眼:“这位大人很好笑啊,你这样不是为难我吗?” “何为为难?”晁也笑了,“那说明你证明不了。” 言清道:“那么我请问,你又怎么证明你是你自己呢?” “你!”晁也哽住了,他气恼地一挥袖子,“我就是我,何须证明!” “对啊,我就是我,何须证明?”言清学着他的话,返还给他。 “你这是偷换概念!”晁也气得胡子胡子都要直了。 “陛下,我的身份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新参门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言清并不想理这个老迂腐,“我可以作证,落三公子说的一切属实。” 她正欲掏出楚亭的绝笔信,却被赵楚昀按住了手,他无声摇头,言清疑惑。 赵楚昀却用口型道:“没用的。” 为什么会没用?言清想不通,将楚亭的事件抖出来,至少能减轻赵楚昀的嫌疑,她再伺机引出黑袍人,让文帝给她机会将黑袍人捉拿归案,这样,便能彻底洗清嫌疑。 这边犹豫的瞬间,那边赵佶“扑通”一声又跪下了:“父皇,你千万别听这个妖女妖言惑众,她与新参门实是蛇鼠一窝,我亲眼瞧见她能操控那明目秋。” “什么!” 又是一记重雷投入,朝堂瞬时炸开了来。 陈奕利作揖添柴加火:“木梁国擅长巫蛊之术,陛下,臣大胆怀疑这疫病或许就是木梁国的阴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