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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教一个学，两个人都很认真，知道朝霞出线的那一刻，言樾才意识到已经亮了。

    火红的朝霞自边铺层开来，两座山接连的缝隙之间，太阳缓缓升起，驱散黑暗。

    “别练了。”言樾收走言灼手中的树枝，示意言灼往旁边看，“看看朝霞。”

    言灼顺着光芒望过去，看到朝霞的时候，眼中像是瞬间撒下了一层光，清澈透亮，盛满了喜爱。

    “好美……”言灼轻声低喃。

    言樾站在言灼的旁边，闭上眼睛仰着头，感受着黎明到来的时刻，薄唇微动，“是啊，好美。”

    和魔界相比，不知道美了多少倍。

    两人并肩站在山顶，画面逐渐和很久以前的一幕重叠。

    少女身穿水蓝色长裙，站在树下，望着空中漂浮的岛。

    岛上耸立着一座巍峨的宫殿，岛的周围萦绕着层层云雾，还有瀑布子云雾中倾泻下来，美的不可方物。

    一名男子走到少女的身边，含笑询问：“灼儿，这是在看什么呢？”

    言灼伸手指向远处云雾环绕的岛：“皇兄，我想去界。”

    言樾一愣，随即笑着揉了揉言灼的脑袋：“灼儿想去界，就得好好修炼才行啊。”

    等到太阳完全升起，言樾率先开口。

    “时间不早了，准备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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