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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圣，破碎虚空里有什么啊？”

    “对，您看到什么了？”

    李元苏薄唇紧抿，一言不发，唇角始终挂着一抹优雅的微笑。

    最后走到了皇甫雪的身边，一对清澈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所有人都看不出他的内心正在波澜起伏，各种极端的情绪交错。

    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已经无情无欲了十几年，却在遇到小雪后会逐渐动心。

    直至彻底沦陷的地步。

    当顾品言的所有记忆全部被打开后，他好想伸开双臂，将他的小雪拥在怀中，亲口将在现代的真相，顾品言的结局一字一句告诉小雪。

    好想对小雪说。

    “小雪，我们能否重头再来？”

    他真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遇到小雪，不在冷玄墨遇到小雪前先一步遇到小雪。

    不早一点打开他的记忆。

    “大圣人。”皇甫雪在他眼前晃了晃手，好奇地问他。

    “在里面你看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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