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无数次在殷世子手底下死里逃生,想来,他应该也是恨毒了殷世子,否则,不会每每见面便这般剑拔弩张。 望月轻轻的靠在了玄卿的身上,他那看向殿外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情绪。 他低头,瞧着身畔乖巧温顺的望月。 「若所有人都如你这般温柔乖巧,不惹我生气,那该多好。」 闻言,望月嗤笑一声。 「不管旁人如何,我望月都是君主的望月。」 玄卿没有说话,俩个人,便这样静默无声的坐在殿内,而此刻的地牢内,却是一片嘈杂。 翌日。 姬砚沉醒来的时候,屋内空荡荡的,也没有殷鹿竹的身影。 他从床上下来,直径走到了铜镜跟前。 瞧着镜中那醒目的疤痕,他唇角勾出一抹讥讽的弧度,也不在意,顺势移开了目光。 他打开门,缓步走了出来。 骄阳已经升起,照在身上,暖暖的。 「姬公子,世子可在你屋里?」 长桉走了进来,瞧着站在门口的姬砚沉,他疑惑不解的问了一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