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看到江澄安全的那一刻,孟傅卿差点虚脱了。 他缓步走到江澄面前,在她身侧坐下,从烟盒里摸了根烟把玩着。 “江医生,偷偷抽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你还抽烟呢。”江澄瞪他一眼,恶作剧似地吹了他一脸烟灰。 “江医生,你可是医生。”孟傅卿从她手里接过打火机点了根烟。 “你没听过一句话?”江澄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医者不自医。” “所以现在你这么沮丧,也是因为医者不自医。”孟傅卿心照不宣地笑了。 江澄低下头勾勾唇角,“我的酒呢?” “放人鸽子的不给喝。”孟傅卿单手夹烟,弹弹烟灰。 “喂,我都快得病了,你还不给喝?”江澄狠狠拍了下孟傅卿的肩膀。 “江澄,你不会得病的。”孟傅卿重重揉了揉江澄的后脑勺。 日头渐渐暗了。 天边闪过一声惊雷,大雨淅淅沥沥落下来。 江澄目不转睛地盯着孟傅卿的眼睛,心也跟着沉静许多。 他的双眼皮很浅,每次懒散地看人时,总会盖住些许瞳孔。再搭配万年不变的冰山表情,简直就是不可靠近的毒蝎。 可江澄,偏偏对这样的他无法自拔。 越有毒的东西,越有致命的魅惑。 烟在手里越燃越短,孟傅卿不为所动,任凭指尖的热度升高。 四目交接,意动情迷。 江澄舔了下殷红的唇,淡然开口,“孟傅卿,如果我因为乙肝死了,你会给我扫墓吗?” “我不去,”孟傅卿干脆拒绝,将烟头叼在嘴里,语气含糊不清,“你死我后面。” “你想让我给你扫墓?”江澄冷嗤,“想得美。” “那你让我扫,”孟傅卿摸摸鼻子,“也是想得美。”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室内没有开灯,江澄和孟傅卿的双眸亮如星辰。 孟傅卿把烟头仅有的亮光湮灭在烟灰缸里,房间瞬间漆黑一片。 呼吸声蔓延。 江澄靠在床边,衣服敞着,“孟傅卿,你为什么回来?” “你问过我这个问题了。”孟傅卿也学着她的动作靠上床尾。 “将死之人其言也善,你就不能告诉我?”江澄偏头,狭长的眸压的老长。 孟傅卿抿着下唇,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膝盖,似是酝酿许久。 “回来娶媳妇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