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朱榑骑着战马奔回京城,驰骋在长安大街上,速度比昔日胡林纵车更快。 到了刘家。 只见,刘家的门上挂着素缟。 大门敞开着,院里传出来呜呜呜的声音,门庭清冷,朱榑翻身下了战马,缰绳丢在地上。 他朝院里走去。 小院的前堂,停着一副乌木灵柩。 窄小的灵堂,三五人跪坐在地上,皆穿着素白丧服,身披麻衣,呜呜呜的声音便是从这里传来的。 刘九看见朱榑的脸色,轻唤一声:“殿…殿下?” 博弈,就意味着双方都要付出代价。 朱榑静静地看着灵堂,无论从那个角度,都和射杀淮西勋贵的子弟有关,胡惟庸未尝罢休。 死的是谁? 他扫过灵堂,辨认不出来,刘家的人俱面向灵柩,低头轻啜,火盆乌烟缭绕。 察觉到院中有人。 以为是吊唁。 刘琏抬头,朦胧的眼睛看清楚是朱榑,忙站起身,来到朱榑身前跪下: “草民见过齐王殿下!” “死的是谁?” 朱榑怅然看去,此时刘家女眷都换了个方向。 朝他叩首。 “死的是谁?” “舍弟刘王景。” 胡惟庸死了一个儿子,刘伯温也死了一个儿子,这是巧合吗? 不,今日是胡家做七的日子。 即便不是。 朱榑也不相信巧合。 他回过神,看向刘琏,大声问道:“如何死的?” “舍弟去置办粮食,犯了酒瘾,掌柜的说,他自己喝到秦淮河里去了,我等赶到时,已浮河半个时辰。” 朱榑咬着牙齿,双拳紧紧拽着。 他的心情复杂,和刘王景仅有几面之缘,可他是刘基的儿子,刘基因他才再入朝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