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言母姿态很低的把他们让了进来,一一上了茶,一脸难为情的道了歉。 这边是学校家属区,大家都是老邻居了,在场的也大多是学校老师和家属。 念念算是大家看着长大的,从小就是家属区数一数二聪明伶俐的孩子,长大了出落的亭亭玉立,又考上了兰城大学,前途眼见一片光明。 所以现在看到她这个样子,大家也都很唏嘘。 关于她的病情,最近其实隐隐有些传闻在学校里流传,大家背后一直道可惜来着。 这次上门,也是对事不对人,而且他们倒也不是要为难言家,大家主要是劝言母把孩子早点送去治疗。 有病就得早点治,拘在家里这个样子,总归不是个事。 言母一口应下,说最近一直在吃药,只是看这样子病情又恶化了,那必须马上治。 她跟大家再三赔了不是,又作了保证,大家才走了,走之前看看言念念,免不了一声叹息。 人走后,言母看着卫生间地上女儿一绺一绺脱落的头发,终于不愿意再自欺欺人。 果然这病情哪那么容易好转呢,很可能更严重了。 晚上,等言父回来了,言母就跟言父商量着,别再去林城医院了,要不这次去林城精卫中心看一看吧。 言父夹菜的手顿了顿,点点头。 去精卫中心一检查,果然已经不单是抑郁的问题,医生说,这是进入躁狂状态了,做完量表和一系列检查之后,确诊了双相。 虽然开了药,但鉴于躁狂期病人状态极度不稳定,医生还是建议尽快办理住院手续,让家属好好考虑。 回到家后,念念吃了药,终于有了困意,回房休息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