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阿月坐着没说话,她就跟最朴实的老农一样,不善言辞只一心作物农田,她不知王妃娘娘为何派她出马,但即便是被赶鸭子上架的,她硬撑也要撑着把事情办成。 不会说话,那她就不说话。 冷场。 冷场。 冷场。 尴尬的过了一盏茶时间之后,还是让县县令先开的口。 “钱老兄,你不要这么较真,人家姑娘家家的肯定是替主母夫人办事来得,你不要为难人家。”让县县令试图换个角度。 钱地主冷笑:“就是我亲闺女来租地,我也是这个价。” 又是冷场。 冷场。 冷场。 热茶都换过三轮之后,让县县令再度劝说钱地主:“再降降再降降。” 阿月不说话,但在椅子上端坐如磐石。 钱地主有心甩脸子起身就走,但县令姿态放得那么低,他还想再受用些好话,于是只能僵持。 “一两三钱五分银子,”最终,钱地主喝了第六杯茶,不情不愿的吐口了。 阿月还是不说话。 让县县令心里发急,不得不再度热场:“钱老兄,再降降再降降。” 钱地主这下也不说话了,只低头喝茶。 然后继续冷场。 冷场。 冷场。 渐渐的,钱地主感觉到有些不对了。 他的茶吃了八杯,肚子里已经渐渐感到满了,然而隔壁昔县前来租地的年轻女子却一声不吭,不表态,也不同意他的报价。 钱地主就……开始内急。 他不敢再喝水,但内急却无法停止。 这凳子上,顿时便变得犹如针扎。 让县县令仿若未觉,还在苦劝:“钱老兄,再降降,再降降嘛。” 钱地主咬牙回答:“一两二钱银子一亩地,成就成,不成我就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