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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回答令他失望。

    “啊......”人偶托着脸，露出困惑的表情，“没有印象......我获得生命是在现实，而不是什么卡尔寇沙，你会记得出生之前的事么？”

    好吧，完全没记忆那就没办法，苏灵叹口气继续问下一个问题：“堕落者们找你干嘛？”

    这个水银砂倒是知道，想了想：“好像是在进行人体改造实验？要我把改造的傀儡交给他们研究资料，他们负责提供好素材，我觉得还不错就答应了，不过最终目的还是在等达令~这些只是无聊时的闲差，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人体实验......苏灵不禁想起了雷蒙德的融合实验。

    “啧......末日里最怕的就是各种实验，最后BOSS总是被制造出来的。”

    苏灵嘀咕一声，把这件事记在心里，准备待会汇报给尤里乌斯，接着问问：

    “你到底有多强？全方位的能力，应该远不止S吧？”

    S级只是起点......苏灵现在还记得这句话。

    他想知道更之后的境界。

    水银砂也露出苦恼的表情：“这个呀，我也不清楚，我的能力有很多，制作傀儡，制作魔偶替身，操纵丝线攻击，心灵魅惑，不死之身......”

    苏灵听得心惊，眼前这位美少女单论破坏力也只是S级较低的层次，但是一旦让她建立起人偶大军，十个S级也不够打的，最关键的是只要还有一个人偶存在她就能转移意识，可以说不杀光她就不会死。

    人偶够多，她就能玩车轮战，上来就自爆，来个几百遍，神仙也扛不住。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偶都能承载她的力量，因此她对素材的要求很严格。

    水银砂抱住苏灵：“有了达令的话，我就暂时放下制作傀儡吧，假如哪天遇到危险，达令需要我的时候，尽管提哦，想要多少替死魔偶都可以做到~”

    多几条命确实诱人，但是赌约决定了苏灵不会这样做，除非他愿意舍弃人类身份成为魔偶人。

    推开水银砂：“少诱惑我，我可不想变成失去人性的疯子。”

    少女嘟起嘴：“切......总有一天我会把达令变成只属于我的东西的。”

    苏灵摇头：“那就看我能不能先征服你了。”

    起身洗个澡，冷水刺激着神经，让心灵清醒的同时去掉身上的污秽。

    做完之后情感好像又恢复了一点......大概十万分之一的样子？

    靠这种方式找回情感还是有些扯淡了......

    “他妈的，强烈的刺激也能恢复情感......啧，这设定哪个混球想的？”

    话说回来还可以这样消磨执念啊......花子她们呢？

    这种事越想越刺激，苏灵刚熄灭的欲望之火又有重燃的迹象。

    等等，说到花子她们......

    苏灵想起了什么，冷汗直冒。

    把她们放出来之后，水银砂直接拉着自己走，好像没有关门啊？！

    那岂不是全给看见了？！

    我去，英名尽毁！

    苏灵正想着，忽然感觉到身上有窥视的视线，猛地转头。

    三个鬼鬼祟祟的脑袋缩回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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