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野蔓说:“只听过清官,可没听过清吏。或者有时候吏泛指官吏,对于更多的吏,没他们的事儿。虽然有的有些名声,是民心,但远远不够。” 汪汝迁虽然是读书人,但他现在没看不起那些。 或许是本性。 野蔓觉得,还是年轻,没受到社会太多影响。 虽然有些是根深蒂固,有的人却没那么根深蒂固。 野蔓是觉得,他们像基层,很重要、却没得到足够的重视,必然要出问题。 所以,她说:“不论从治国的角度,还是为民的角度。” 汪汝迁的精神高度活跃。 论高度无过小娘子。 翠玉听上几句,也能将自己拔起来。 野蔓和汪汝迁说:“别人或是不做,或是做,你是要思考的。这些吏,应该怎么行事,应该得到什么,甚至在治国的层面,有足够的重要性。有些人有能力、有野心,应该给他一条路、给他展现的机会。有的人就踏踏实实的做事,也该鼓励,让更多人这样做。不要只是宣扬孝道,给那些立牌坊。” 汪汝迁明白了。 野蔓又闲聊:“你可以著书立说。或许不像那些,朝廷未必会用。” 汪汝迁觉得自己明白的太早。 著书立说! 他不在乎名,不一定要朝廷用。 他得先做正确的事,做正确的思考、探讨。 野蔓说:“所以,他们斗他们的,你认真做事,多思考多积累。以后有机会、多去一些衙门,毕竟每个地方有不同,了解了才能说对。” 汪汝迁点头,他觉得衙门、衙役很有意思。 大概是“他们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野蔓说:“到的地方多,积累经验,却不是将自己混成老油条。一旦成老油条,就废了。” 汪汝迁肃然。不能废。 毕竟,他不是去应付,不只是认真完成差事。 喝着茶,野蔓又瞎扯:“我觉得两榜进士之类,都应该去做两年的胥吏,了解那些事情,治一县一州才有可能。也不是一到任上,先撕上一番、斗智斗勇。不论官还是吏,都是为朝廷、为天下百姓,把他们对立起来,没道理的。” 野蔓再说:“对于老百姓来说,他们都一样。对于皇帝来说,也一样。一个进士比一个小吏高贵在哪儿?儒家那么厉害,治一县有几个能行的?拉出来遛遛。不行就把嘴闭上,至少在这层面。如果觉得他们治一县都不行还能治国,不是笑死人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