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屋内所有伺候的人听得他老人家发话,纷纷退出去。 太皇太后眼含热泪,担忧地望着小嘴紧闭的小孙子,心如刀绞。 她想上前去抱抱孩子,但她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她不舍地又望一眼,让徐韵扶她出去。 等屋内清场,胥老取了一把小刀在油灯上烤。 一边做准备,他一边与两人说道: “母蛊一旦引出来,必须立刻种入另一个人身上。” “你们谁来?” 温梨连忙出声回道:“爷爷,我来。” 胥老看都不看温梨一眼,直接否决:“你来不了,他种的是双生蛊。” “只能引到同样是男子的人身上。” “我的建议是把墩儿抱过来,引到他身上。” “不过这蛊有个致命缺点,这东西有点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缺陷。” “种母蛊之人若每个月不服解药,每到月圆之日,就会受寒气噬心之痛。” “这畜生显然是服了解药,所以他不怕这东西反噬。” “才会这么明目张胆要求摄政王三个月内将玉玺带过去交换解药。” “如今看他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蠢样,必定是死也不肯交出解药的。” “我没那个耐心,将母蛊引出来放到自己人身上,你们抽筋剥皮都不会影响我小曾外孙。” 说罢看向夫妻俩人,继续说道: “这蛊毒是南部巫族的秘术,与那见血封喉一样,解药更是不外传的。” “若是将蛊毒引出来重新种过,我需要亲自去巫族走一趟才能解。” “而这化掉蛊毒的解药三年产一次。” “那墩儿必须要忍受一段时间的噬心之痛。” “我怕他人小,也扛不住。” “所以最好是,让他亲爹来。” “至亲血脉之人,子母蛊羁绊会加深。” “我只要取他们两人每人三滴血,就能研制压制的解药,减少毒发的次数。” “可以做到每年只毒发两次,但是相应的,一旦压制毒发次数,那发作之时,痛苦也会相应增加,至少十倍。” “所以我才不建议让墩儿来受这母蛊,墩儿年岁也还太小。”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这摄政王的血脉可就一个都不剩了,不能这么做。 萧行严之所以没有立刻开口应下引蛊到他自己身上,不是他贪生怕死。 而是这次赴北境,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 若是种到他身上,若是他殉国,那么招招也将必死无疑,所以他不敢开口。 影墨看一眼主子,连忙对胥老开口说道: “引到我身上来吧,我不怕反噬。” 反正只要是同性男子就可以,那他来受也是一样的。 就是每个月都要来一次,也就熬个三年,咬咬牙就过去了,只要小公子好好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