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时,凌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回爷的话,她抓回来的药,是治疗内伤的.....” 治疗内伤的? 她就说,那不是治疗痛经的药,可.....那张大夫为什么要给自己拿不对症的药? “你受伤了?”男人在她耳边问道:“在哪受的伤,杨元帅府上吗?” 杨元帅又是哪位? 阮桃欲哭无泪,想哭又不敢哭,用力咬着下唇,眼眶被逼的盈满水雾。 她无助的摇头,“爷,奴婢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吗?”章时昀轻笑一声,看着她发红的眼尾,另一只手忍不住抚上她的眼角,“你也不需要懂,反正....你也活不了了。” 阮桃这次真哭了,哇的一声哭出来。 是被吓哭的,也是委屈哭的。 太难了,有那么多本穿越小说给她抄,她都抄不明白,这才三年,她还是改变不了炮灰的命运吗? 温热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落到男人的大手上,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男人看着面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子,眼泪铺满了整张脸,但一点都不狼狈,怪让人心疼的,握着她脖子的力道不自觉的放轻了些。 即使是探子,面对这样的绝色,他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阮桃死也要死个明白,抽抽噎噎的问:“大爷,奴婢究竟做错了什么,就算死,您也让我死个明白啊。” “还装傻。”章时昀一只手无意识的抬起,抹去她脸上的泪痕,一边说道:“你是谁派来的探子,来国公府什么目的,这一切,还需要我审问吗?” 阮桃大呼冤枉,“大爷,奴婢不是探子,奴婢是被二叔卖到国公府的奴婢,十四岁入府,现在都三年了,这三年奴婢一直在庆寿堂侍奉,三年来尽忠职守,没有受过一次责罚,老太太可以为奴婢作证的啊。” 章时昀不信这套说辞,国公府的奴婢又如何,他自己身边的人都被南朝的人收买过,更何况是个半道进府的丫头。 阮桃又想起什么,忙说道:“还有凌风方才说的药,是奴婢在回春堂抓的,奴婢原本是痛经,所以想抓几服药调理一下,可回来后,奴婢也发现了不妥,那药根本不是只来痛经的药,奴婢还想着等会去回春堂问一下,没想到....就先被大爷抓过来问话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