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王爷身边最得力的亲随沈青。 这人言语不多,随王爷出生入死,深得王爷信任。 守卫慌忙站直了,声音带着藏不住的慌:“沈、沈爷……您怎么来了?” 沈青没答话,目光扫过那扇紧闭的柴房门。 按规矩,这门该虚掩着,方便看守。 此刻却关得严实,连门缝里都透着股不对劲的死寂。 “里面的人呢?”沈青的声音很平,听不出情绪,可守卫慌得后颈汗毛都竖起来了。 “在、在里面呢。”守卫咽了口唾沫,眼神有些闪躲, “这婆子进去以后就安静地厉害,小的绑地可牢了……”话没说完,他自己先收了声。 沈青没再听他絮叨,伸手一推,一股混杂着血腥和药味地寒气扑面而来。 屋内光线昏暗,隐隐能看见产婆蜷缩在角落里。 “婆子,国公爷有话问你……”年轻侍卫开口喊道,产婆却毫无反应。 两人心中涌起不祥地预感,赶忙快步走近。 只见产婆反捆双手倒在角落的草堆上,嘴角淌下地黑血在胸前结了层薄冰,两只眼睛还半睁着,不瞑目地盯着门口。 年轻侍卫一惊,差点叫出声来,沈青蹲下身子细细查看。 “中毒了,死士常用的毒。”沈青撬开产婆的嘴细细查看。 “怎么会这样?这婆子是死士,死无对证?”年轻侍卫慌乱地说道。 沈青站起身,看着地上挣扎得痕迹,似乎产婆死前曾反抗过。 “不是死士自尽,看来是有人赶在我们之前来过,灭口了。”沈青面色凝重地答道。 “那……那我们怎么向国公爷交代?”年轻侍卫焦急地问道。 沈青走到门口,停在那两个跪得笔直的守卫面前。 “方才谁来过?”沈青的声音不高,却似块冰投进滚油里。 年纪长的守卫喉结猛地滚了滚,声音抖得不成调。 “回、回沈爷……没、没人来过!” 年纪轻的守卫吓得口不择言:“沈爷,刚刚有人从柴房飞过去,我二人追了去,立...立马赶回来了,人,已经没了” 沈青道:“先回去禀报国公爷。你二人去领三十军棍,等国公爷发落吧。” 随即便匆匆离开柴房,赶去向顾君尧汇报。 而在镇国公夫人府的房内,顾君尧正屏退下人,柔声安慰夫人, “柔儿放心,胆敢对我女儿下手,我定查出是谁,此仇不报非君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