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帮我,你等于多了一个能起死回生的盟友。你儿子的毒虽然暂时压制,但早已伤了根基,后续调养非我不可。日后你张家老小,谁敢说一辈子无病无灾?” “可窝藏你……” “不帮我?”苏凤娆轻笑一声,那笑声让张员外头皮发麻,“也行。我现在就去衙门自首。然后告诉知府,是你,张大善人,为了吞并城东钱家的生意,重金雇佣我这个‘女凶犯’,去毒杀他唯一的儿子,事成之后再让我远走高飞。谁知我贪心不足,又去抢了当铺,才失手被擒。” 她俯下身,双眼透过面纱,死死钉住张员外因恐惧而涣散的瞳孔,一字一句,如同冰锥凿进他的心脏: “人是我救的,自然也知道用什么毒能让他死得悄无声息。那枉死的丫鬟,就是你我合谋的替罪羊。你说,证据确凿之下,知府是信你这个满身铜臭的商人,还是信我这个‘穷凶极恶’的钦犯?” 张员外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 这番话,比任何酷刑都歹毒!它将恩情与构陷完美地绑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无懈可击的死局!他无论怎么选,都逃不掉! 他颓然地瘫坐在椅子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 许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该怎么做?” “很简单。”苏凤娆直起身子,重新坐下,“对外,我是你张家重金聘请的家庭女医,专为小少爷调理身体。给我一个僻静独立的院子,我的家人,绝不踏出院门半步。” “好……”张员外闭上眼,像是认命般长出了一口气,“我答应你。我立刻派人,去杏林堂把他们接过来。” —— 与此同时,杏林堂的后院。 苏子墨已经快要烦死了。 他被关在这个小小的后院里,每天除了看蚂蚁搬家,就是听祖母念叨。姐姐和阿九哥哥每天都出去,只有他和小弟被关着。 “祖母,我饿了。”苏子昂在一旁小声说。 苏老夫人摸了摸他的头:“再忍忍,你姐姐就快回来了。” 苏子墨撅着嘴,他不想等了。他想起了前几天在街上闻到的糖葫芦的甜味。 他悄悄看了一眼,祖母正靠在椅子上打盹,苏子昂也蹲在地上画圈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