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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致远沉默了，他知道赵刚说的是事实。

    他可以解决技术问题，却无法凭空变出钱和庞大的工业产能。

    “所以，上级经过反复讨论，为了加快发展，缓解资金压力……做出了一个决定。”

    赵刚艰难地将那份文件推到了陈致远的面前。

    陈致远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他拿起文件，打开。

    白纸黑字，无比清晰。

    那上面写着，为了尽快获取发展所需的外汇资金，同时扩大共和国的国际影响力，上级决定，有选择性地向部分友好第三世界国家，出售一部分已经定型的“非核心”军事技术。

    陈致远的目光，瞬间凝固了。

    他的呼吸，在这一刻仿佛都停止了。

    赵刚看着他瞬间冰冷的脸色，艰涩地补充道：“上面有人提议……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也为了让对方能尽快掌握技术形成战斗力，需要由总设计师也就是你，亲自带队，对他们的技术人员进行指导和培训。”

    “教……那些外国人？”

    陈致远缓缓地抬起头，他的声音很轻，却像是在极地的冰层之下，有火山即将爆发。

    他看着赵刚，眼神里没有了平日的平静和温和，只剩下一种混杂着震惊、荒谬与滔天怒火的冰冷。

    “让我，把我亲手做出来的东西，手把手地，教给外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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