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烟灰缸撞落在地,发出了咔哒一声的撞击声。 鼻尖呼吸着的气息散去。 景颂安回过神,再一次看去时,沈清辞已经坐了回去。 打碎了烟灰缸的霍峥低垂着头,侧脸锋利冷峻,高挺的眉弓落下了一块阴影。 他懒散道:“手滑。” 简单的两个字概括了打破氛围的行为。 时檀却觉得没那么简单。 他一直坐在霍峥旁边,看着霍峥从沈清辞选择景颂安后,便逐渐绷紧的手,再到抬手时不慎撞翻的烟灰缸。 嘴上说着不在意的话,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不在意的样子。 要是真不在意的话,为什么连脖子上的青筋都凸起了。 在场的众人各怀鬼胎。 唯一淡定的只有沈清辞。 此行的目的只是为了试探,咬着扑克牌递给其中一个人。 除了让沈清辞觉得恶心以外,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 这种亲近的行为,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是同性之间的挑衅。 他试探着景颂安的反应。 很可惜。 这是个蠢货。 一直盯着他的嘴唇看,眼神恶心又病态。 低头看了眼时间,沈清辞以有事为名提前离去。 出乎意料,景颂安没有阻拦,也没有跟上去。 过不到五分钟,霍峥漫不经心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黑色制服包裹着他挺拔的身材,只留下轻飘飘的一句: “我先走了。” - 珍珠吊灯,金线壁画。 属于景颂安的城堡充斥着艺术气息,可以称得上是精致的雕琢品。 沈清辞戴着耳机,里面播放着古埃及语言的课程。 沈清辞垂下的发丝凌乱,再一次掀起眼眸时,脚步终止在了原地。 霍峥一步步踏下台阶,眼神始终停留在沈清辞的脸上。 他穿着圣埃蒙公学的制服,外套勾勒出修长挺拔的身形,黑发遮蔽间,挡不住眉眼间漆黑锐利的目光。 沈清辞就这么静静同他对视了片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