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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方清雪美眸眯成了一条细缝。

    见状，陈博明一脸痛心疾首的摇头道：“方总，看来你被这个小师弟蒙骗很深啊……”

    “周涛，我很好奇，谁告诉你，姜凡是我的亲戚？”

    方清雪无视陈博明，盯着掏出手机的周涛，突然开口发问。

    这一下，周涛面色一怔，有些卡壳。

    倒是陈博明反应迅速道：“我刚刚正准备离开，遇到周经理，随口问了一句，据说小偷竟然是林秘书带进公司的，我立马猜到大概就是你这小师弟，去监控室一看，果然是他。”

    “对，就是这样。”周涛反应过来，立即点头附和。

    看到这里，一直保持默不作声的姜凡全程第一次开口道：“刘总，这两天晚上睡觉，你是不是因为心悸，总是睡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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