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且问你,你和这摆摊的汉子可有仇怨?” 玄山听到赵朗的问话,急忙摇摇头。 “先生,我只在今天刚见过他,怎么可能会和他结怨?” “你和他没仇没怨的,为什么要砸人生意?” “他这不是骗人嘛!”玄山一脸不解。 “人家都说了这是戏法,逗人一乐,赚口饭吃而已。你刚刚若是当场揭穿对方,就是砸人家的饭碗。断人财路,杀人父母,你说对方会不会找你麻烦?” “可是先生,昨天你见那个道士可不是这样的。” 玄山想了想,犹自不服,争辩道。 “这个街上耍戏法的就提前和大家说了,他这是戏法,觉得好看好玩就给个赏钱,没强逼着大家掏钱吧?”赵朗笑着解释道。 玄山仔细想了想,点点头。 先生倒是没说错,那汉子确实是这么说的。 “可昨天那个道士呢?”赵朗看着玄山,“他告诉那卖桃的农人自己施法术结出来的桃子是对方的?” 玄山果断摇摇头。 “不告而取,谓之偷!”赵朗沉声问道,“他这样做,乐的是自己,苦的却是那农人。我既然看见了,又有能力去阻止,难道不应该揭穿吗?” “原来如此。”玄山作恍然大悟状。 “走吧,逛了这么一圈,差不多也到饭点儿了,我们去找点吃的。” 赵朗长袖一挥,带着玄山向不远处的一家饭馆走去。 ………… 这边厢,老胡也匆匆的从城外赶了回来,陈老大见到他回来,急忙将他拉到一个偏僻处,询问道:“那张神婆怎么说?” “张神婆答应了,”老胡咽了口口水,略带这些畏惧地说道,“不过她说三七分可以,但如果最后她分到的那一份不到一百两,咱们必须给她凑够一百两,这其中的九十两是用来做河神香火的。” 说着,老胡看了一眼自家老大,“陈老大,咱们答应她不?” “这扒皮的臭婆娘!”陈老大眼中凶光闪烁,但终究拎得清轻重缓急,最后咬牙说道,“答应,你敢不答应么?“ 虽然自己算得上是阳信县暗地里的老大,但张神婆他是真不敢得罪。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