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出宫后,转去了皇寺,迟奕父王母妃的灵牌供奉在这里,需得云迢这个媳妇来拜见一下。同时也要在这里入迟家族谱。 “闭嘴!”云迢冷喝一声,伸出手:“白羽水墨,来扶我。” 迟奕绷紧了唇,笨拙的关心中透着手足无措:“芙芙,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云迢恨恨瞪了他一眼,你个罪魁祸首! 这座冰冷的府邸,似乎都染上了温度,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唯有天地与百姓可以见证。 摄政王生气的表现,就是将王妃丢在喜床上,双臂撑在她两侧,将她困于这方寸之间,用自己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 他抬手,将门推开,刚踏入门中,一道香香软软的躯体就扑上来,挂在他身上。 她半睁着眼,理智已经近乎被蔓延全身的火烧尽。 王府门外的百桌流水席,摆了三天三夜,无论高朋显贵,还是凡夫走卒,皆可上桌。 这一系列流程下来,就快至正午。 细节里都透着喜气和温馨。 摄政王一身清冽的酒香,红袍加身,步伐稳健的走到新房门口,窗纱透着隐隐约约的红光,和烛光的剪影。 无辜的摄政王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晃了晃头,才慢慢睁开眼睛。 合卺酒还没喝呢。 忽然,她一拧眉。 不对啊,这话的口吻,有点轻浮啊。 云迢笑了:“哦,原来是醉了啊,醉了好,醉了好。” 不过这些都跟云迢没什么关系了,因为,她要出嫁了! 三个月后。 还不等高兴,眼前就映出一张艳若桃李的脸。 如今三皇子一倒,孟家也以谋逆同党的罪名被处置,孟家男眷包括孟庆在内全部斩首示众,女眷则流放边塞。 在计划失败之后,三皇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还是拿住了孟家的把柄,逼的孟家为他效忠。 最先映入眼底的是红色的床幔,昨日,他成亲了。 下马车时,云迢跳的有些急,疼的厉害,扶着马车,咬紧牙关,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云迢轻笑,掐了掐他的脸:“醉的还不清。” 女课里,还少了许多身影。 “合……唔!” 尾音卷翘,像是个小勾子。 普天同庆! 唯一的缺憾,大概就是双方都无高堂在世。 于是一传十传百,摄政王妃的凶名彻底坐实。 迟奕拧眉,义正言辞的反驳:“本王没醉!本王千杯不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