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冲着床榻之上便要走去。 有些东西,是质疑不得的。 云长歌大惊,“我不要验货!”猛然将手抽出来,她银针直逼他的门面。 随后,银针就在距离他半寸的距离时,陡然停下。 他刚才虽然句句都是些戏谑的话,可是眉梢眼角却根本不涉遐昵情-欲之色,气质淡然,风流蕴藉气度高华,眼神中根本没有半分邪念。 他一步一步抱着她往床榻前走去,云长歌却收回了银针,任由三千青丝垂下,在冷夜之中拨动着月华的柔光。 倏然,他的怀抱一松,云长歌掉在地上,她心下陡然一震,随后便看到他的修长挺拔的身躯,翩然倒下。 云长歌轻叹一声,摇摇头,看来,施银针还是早晚的事。 隔日凌晨。 天还没大亮,春日的凌晨还夹杂着一股子寒冬未远的冷冽,一阵寒风吹过,就令人从脚底窜起了一股凉意。 路边,一泓曲水穿城而过,宛如锦带,如飘如拂,时放时收,两堤柳依水而植,颇有清瘦摇曳之姿。 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缓缓传来,但见那车厢月锦色绸缎铺面,四角车盖缀着两个不起眼的银色银铃,在晨光之中划过一道淡淡的光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