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幼恩连忙面带愁容,对着苏庭道:“爹,我都说了,喝酒对身体不好。再说了,咱家这条件,你也是知道的。 像咱们这样的穷人,哪里喝得起这么贵的酒,您以后能不能把这酒给戒了,这样一来,大哥二哥也能少些负担。” 苏庭愣了愣,良久没反应过来。 他起初觉得幼恩这是疯了。 可当他瞧见朝着这边走来的苏砚时,这才明白过来幼恩这是打的什么鬼主意。 他倒也不反驳,反倒是乐呵呵的当着幼恩的面,喝了一大口这壶中酒。 幼恩见他就要把这壶中酒给喝完了,心里忽然有些空落落的。 好家伙,她一早上的念想,就这样没了。 苏庭,你可真行。 她懒得再跟苏庭斗,便又躺到了躺椅上,拿那件浅蓝色鹤氅,盖住了自己的头。 苏庭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打趣着她:“大夏天的,你倒是不怕把自己闷死。” 她露出一只眼睛,瞪了他一眼,用极低的声音狠狠道:“总比被你气死强。” 苏庭还想再说些什么,就在这时,苏砚忽然走了过来。 他身上带着一种独有的香气,一靠近这边,幼恩便分辨出这是他过来了。 她掀开盖着头的鹤氅,坐起身望向了苏砚。 只见他手里拿了一件鹅黄色的衣裳,额头上还带着些汗珠。 他将手里的衣裳递给了幼恩。 “听大哥说,你想要一件鹅黄色的鹤氅,我给你买回来了。” 幼恩接过鹤氅,一瞬间有许多话想要说出却止于言表。 苏砚他是不是疯了? 如今家里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他哪来的钱去买鹤氅? 然而,这些话就快要到嘴边时,却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一句询问: “所以,你今早是去砍竹子卖钱了?” “嗯。”他点了点头。 他身上确实没什么钱,家里唯一值钱的,便是那一片竹林了。 他只有这一个法子。 “哥,你何必如此。那片竹子你不是要留着做折扇用的吗?你那么爱竹,怎么能......” 她忽然将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瞧见了他手腕上的伤。 想来,应是他砍竹子时,不小心伤到了自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