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是啊,娘娘,怎么能让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入住长春宫呢?您才是这后宫之主,这样的女人理应由您随便处理了才是,怎么能住先皇后的地方呢?” “就是!尤其那狐媚子也不知使了什么功夫,竟让皇上对她如此魂牵梦萦,日日都召她侍寝!” “听说她和先皇后长得一模一样,定是施了什么妖法!” “哼,这个妖人!她衣冠不整的骤然闯入奉先殿,本就是死罪,如今连个正经名分都没有,怎么能直接入住先皇后的长春宫?皇上还如此厚待她皇后娘娘,这不是在打您的脸吗?您定要直接治那妖女的罪才行啊!” 那嫔妃边说便看着皇后娘娘的脸色,辉发那拉氏努力克制着,可心已然沉了下来。 带着护甲的手指不自觉的划着扶手。 确实,皇上此举就是在践踏她皇后的尊严。 尤其她那日去长春宫,皇上厌恶冷漠又警告的眼神到现在她都记忆犹新。 皇上,根本就不在乎她这个皇后,对皇上而言,她不过是个摆设而已,可有可无,尤其在那个奇怪的女人入住长春宫后,皇上估计恨不得她这个摆设直接消失,把后位让给那女人! 想及此,辉发那拉氏的脸色愈发的黑沉难看。 嫔妃们不停的煽着火:“皇后娘娘,这事儿您可不能不管啊” 辉发那拉氏被她们的怨愤声刺激得大为恼火,却依然要端着皇后的架子,沉稳出声:“你们心中的不平本宫都知道了,都先回去吧,本宫会将你们的想法传达给皇上的。” 众嫔妃虽然仍心有不甘,却还是乖乖的回到了各自的宫殿中。 她们走后,辉发那拉氏便彻底的阴了脸色。 她如何都没有想到,皇上竟当真如此不顾颜面。 这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的面子,而是整个辉发那拉氏的面子。 可皇上却为了那个女人而不管不顾。 辉发那拉氏的心情跌倒了低谷。 原本她是不屑使一些手段的,毕竟她是高门贵女,如今又是母仪天下的皇后,那个行为诡异、穿着放肆的女人根本不配与她对弈。 可皇上却如此青睐她,着了魔般的宠幸她,让她不得不使些肮脏的手段,大不了,就一同坠入这深渊。 反正,她已然在水深火热中了。 辉发那拉氏买通了常春宫的人,仔细盘问过后,对方说的一句话深刻的刺激到了她: 皇上以前有多会欺负先皇后,如今对这位姑娘就有多大的宽容与耐心。 辉发那拉氏听得心里沁出细细密密的刺痛。 爱新觉罗弘历的宽容与耐心,实在是太过奢侈。 连准噶尔之战都等不了的男人,不惜耗费上亿两银子也要攻打到对方毫无还手之力的狂妄又霸气的男人,竟能耗费数年等一个女人 他的宽容与耐心,对那个女人该是多么的荣幸,而对她们这些其余的后宫嫔妃又是多么的残忍。 他是她们所有人的丈夫,却从未给过她们片刻温暖,哪怕是只言片语的关怀都没有。 他这个人实在是太过冷漠无情。 但她不能就这么认输了。 凭什么?她是辉发那拉氏的嫡长女,贵中之贵,一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女人,拿什么跟她比? 乾隆这个人作息实在是太有规律,几乎是雷打不动。 魏静瑶除了第一天晚上被他吓了一跳以后,后面几天都警醒着,于是就记下了皇帝陛下驾到的时间,以防对方司马昭之心太重,人又十分腹黑,她一不小心就着了道,半夜被他吃了。 可今日,他竟是没来? 魏静瑶迷迷瞪瞪的撑着等着他,宫女却回来恭敬的禀报说:“娘娘,皇上被皇后娘娘请走了,您现在可以就寝了。” 魏静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哎呀妈呀,总算不来嫖她了。 后宫佳丽三千,不能总逮着她一只小羊羔薅羊毛不是? 那今晚,她是不是就可以? 魏静瑶的双眸瞬间亮了。 今晚,她要夜探奉先殿! 为了计划能顺利进行,魏静瑶赶紧让宫女们帮她洗漱睡觉,然后她好趁她们都熟睡的时候,偷偷溜出去。 一切都很顺利。 奉先殿只用于祭祀,里面也没有重要的东西,故并无重兵把守,晚上也不过只有一队巡逻的侍卫来回走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