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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还是不清醒吧。

    宋挽松了口气，又听到顾岩廷唤：“阿挽。”

    有了上次的经验，宋挽只犹豫了下便柔声应道：“在呢。”

    顾岩廷的眉眼舒展开来，问：“在大理寺的时候害怕吗？”

    宋挽没想到顾岩廷会问这个，思绪被拉回在大理寺天牢待的这几日光景。

    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但除了害怕，更多的是心疼和愤怒。

    宋家被抄之前，宋父和宋清风被关押在天牢整整四个月。

    只要一想到他们在这里面受到的刑讯折磨，宋挽的心就像被放在火上灼烧一样疼痛难忍。

    “害怕。”

    宋挽如实回答，顾岩廷又抓起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她的手腕，轻声嗤道：“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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