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夫人这话是说本官故意放任事情变成这样不作为?如此对本官有什么好处?” 薛定海的声音微微拔高,带着明显的怒意,好像宋挽的话让他受了很大的委屈。 宋挽早就看穿薛定海是什么样的人,并没有心虚害怕,迎着薛定海的目光说:“我只是个妇道人家,目光短浅,并不知晓薛大人这么做的原因,薛大人不必在这里跟我发脾气,毕竟这样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其实如果薛定海态度积极一点,宋挽是不介意帮他向太子讨要些好处的。 人性就是这样,不管到什么时候,都要尽可能多的为自己争取利益,只要薛定海不拖后腿,安定后方,提供补给,给他点好处也是应该的。 但他现在的做法实在有些过火了,先是放任难民进城不管不问,而后又故意拖延迟迟不送物资去远峰郡,现在更是借机挑唆为自己谋利,嘴脸如此丑陋,若宋挽再依着他如此下去,只会让他的胃口越来越大。 薛定海被宋挽提醒,记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他的耐心差不多耗尽了,皱眉问宋挽:“所以夫人是铁了心不管这件事了?” 宋挽挑眉,说:“我一个后宅妇人,本就没有资格管什么事,薛大人这话未免太抬举我了,祁州没了我难道就不行了吗?” 这话踩了薛定海的痛处,他蹭的一下站起来,恶狠狠的瞪着宋挽,恨不得能从宋挽身上剜下肉来。 宋挽毫不畏惧的和薛定海对视,片刻后,薛定海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等他走远陶巧巧才开口问宋挽:“阿挽,薛大人主动找你商议此事,你为何这般对他?” 在州府牢里待了几天,陶巧巧又瘦了一些,面上有倦色,但眼眸仍是亮的,并未因此颓丧不振。 宋挽淡淡的说:“昭陵有祖制,女眷不得议政,薛大人方才也说了,此事牵连甚大,我若插嘴日后必然引来诸多非议。” “可是阿挽并不怕旁人非议呀。” 陶巧巧脱口而出,在她看来,宋挽当初爬顾岩廷的床已经十分的惊世骇俗了,那些流言蜚语宋挽都能扛过来,如今哪里还会在意世俗的目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