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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爹疼你吗？”

    “谈不上疼不疼的，从我记事起，他一直在吃药，咳嗽也很厉害，我每天都担心他会咳死，后来他死了我反倒觉得轻松了些。”

    至少不用再活得提心吊胆。

    秦岳的情况和陶巧巧截然不同，两相对比，她感觉自己有些矫情，只能转移话题问：“那……能说说你和瑟瑟姐姐是怎么认识的吗？”

    陶巧巧问出这个问题，秦岳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双小巧白嫩的足，脚踝处应该坠有铃铛，随着走动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夺人心魄。

    初遇太过香艳，不可向旁人言说。

    秦岳反将一军：“不如先说说你和楚清河的过去。”

    “我们的过去很简单呀，”陶巧巧毫不犹豫的说，“我们算是一起长大的，不过小时候也不认识，大概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我听到我爹跟我娘说，远峰郡出了个很聪明的小孩儿，我爹那个时候总说我傻，我不服气，就偷溜出府想看看那个人到底有多聪明，就看到他了，我明明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他却还非要说我是小贼，要送我去报官，我没有办法，只能答应给他好处，就这样被他抓到把柄啦。”

    说到这里，陶巧巧的唇角往下压了压，难怪她后面那么多年都不喜欢楚清河，这人从小就欺负她，实在是有够讨厌的。

    “他原本是学医的，后来弃医从文，成天还是在家读书，不过他也不是读死书，他还会骑马射箭，他的脑子确实聪明，学东西很快，我爹没时间教我，我就只能跟在他身后学这些，有时候我们去到野外，他也会打猎烤东西给我吃，就是嘴巴毒了点，总说我笨手笨脚。”

    那么多的过往里，除了嘴巴毒这一点，陶巧巧想到的都是楚清河对她的好，情绪又比刚刚低落了些。

    秦岳疑惑的问：“那你之前为什么不喜欢他？”

    陶巧巧有些不好意思，说：“我那个时候喜欢的是顾大哥。”

    “你说的是顾岩廷？”

    秦岳的语气有些古怪，似乎没想到陶巧巧还能和顾岩廷扯上关系。

    陶巧巧点点头，意识到秦岳看不到，便说：“顾大哥很厉害，他一进营里我爹就注意到他了，还经常叫他来府上吃饭，虽然他不怎么来，我也见过他几次，那个时候就觉得很崇拜他，要是能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秦岳想到顾岩廷那冷淡的性子，不解的说：“他那样的人，就算见面也是冷冰冰的，跟你说不了几句话，你就崇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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