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岳问的都是送命题,他要是说了,周山河肯定饶不了他。 那小兵脑子飞速的运转,想要找什么借口搪塞过去,却听到秦岳说:“周校尉在祁州做过什么事我都知道了,以他的资质,坐到校尉之位,根本是德不配位。” 说着话,秦岳俯身,飞快地伸手将那小兵坠在腰上的腰牌扯下来。 腰牌是军中统一发的,柏木材质,刷着黑漆,刻着对应士兵的姓名籍贯。 那小兵叫周山寻,也是祁州人士。 秦岳看看腰牌又看看周山寻,问:“三年前,就是你和周山河一起逼得一个屠户的女儿跳河自尽?” 周山寻额头冷汗直冒,连连摇头说:“不是,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是那个贱女人自己不识抬举。” 如何的不识抬举呢? 人家有心仪的人,不肯委身给周山河做小妾,周山河却以此为乐,经常骚扰人家,坏人家的名声,最后人家不堪其扰投了河,人虽然救回来了,却痴痴傻傻失了神智。 毁掉一个人如此简单,他们一句不识抬举就把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 秦岳心中冷笑,面上倒是不显,问:“你和周山河是什么关系?” 两人都姓周,名字又如此相近,多半是有血缘关系的。 周山寻担心秦岳会伤害自己,正想搬出周山河为自己撑腰,倒是没有犹豫,说:“我们是表兄弟。” “你如今在军中是什么职务?” “我没有任职,军中用人都要看能力,而且也要避嫌,不然将士们肯定会有意见。” 周山寻回答得正义凛然,好像周山河是个任人唯贤的正人君子。 秦岳并不在意,继续问:“所以周山河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 周山寻眼神闪躲起来,不敢看秦岳的眼睛,说:“就是大家一起推选的,众望所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