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无非说她才刚与秦岳解除婚姻关系,就主动对楚清河示好,耐不住寂寞,骨子里就有浪荡,说不定根本入不了楚清河的眼,沦为笑柄。 世人对女子要求历来严苛,所以一旦有什么事,都只会指责女子不对,而不会说男子品行败坏,这种话陶巧巧这两年也听过不少,虽然不是说的她,但这个时候她也能想起很多。 陶巧巧并不慌张,微微一笑,说:“今日的对话只有章叔和我知道,若是被人知晓,我会承受什么不必章叔担心,章叔可以先担心自己。” 陶巧巧说完离开,却没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去看楚清河。 张楼还没回来,楚清河不能走动,只能自己靠在床头看书。 屋里光线有些暗了,陶巧巧进屋点了灯,楚清河合上书,问:“回来了?” 一天没跟人说话,他的声音有点哑。 陶巧巧搬了个凳子在床边坐下,问:“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为了方便行动,陶巧巧仍是穿着短打长裤,做男子打扮,这会儿坐姿也颇为豪放,有点审问犯人的意味。 楚清河看着陶巧巧,反问:“你都知道了?” 陶巧巧挑眉,说:“我知道的是一回事,你告诉我的又是另外一回事,你若不愿意说,那就当我没有问过吧。” 说是这么说,陶巧巧说完却没有起身离开,只撑着下巴直勾勾地看着楚清河。 楚清河捻了捻指尖,说:“我踩到兽夹不是意外,是卫恒要我为当年的事付出的代价。”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