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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不说话的李灿，“我有一个问题，不知该不该问。”

    独孤青鸾，“那就别问了吧。”

    蒋圆圆，“别问。”

    汪嘉怡，“别问。”

    顾云洲，“别问。”

    何初遇，“别问！”

    李灿，“潘森是人鱼，欢欢是男子，他们怎么……欢好？”

    独孤青鸾感觉自己瞎了，“中国文字博大精深，恕我不懂，这几个字我都认识，为什么组合起来我不认识？”

    李灿，“哦，需要我说直白一点吗？行吧，我就想问，潘森是人鱼的话，欢欢怎么上他呢？”

    独孤青鸾，“……”

    ？？？？

    群里一片迷之沉默后。

    蒋圆圆发来一个人鱼图片。

    蒋圆圆：【人鱼】.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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