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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就问问这个老东西，死马当活马医。

    他掏出了怀里的瓶子，瓶塞一拔出就能闻到淡淡的异香。

    “这是......”师父的鼻子动了下，丽奴从顾北辰手上拿过了瓶子在鼻子下嗅了嗅。

    “老陈，这好像是柳相泪。”丽奴有些疑惑地说。

    “你从哪弄到的？”她问顾北辰。

    顾北辰没有回答，反问到：“什么是柳相泪。”

    陈师父摸着胡子说：“所谓柳相泪，就是前朝有位柳相爷，遇女子坐怀不乱，柳相泪服用后也能产生相应的功效。”

    他说着走近徒弟小声说：“有花堪折直须折，小子，你怎么用起这个了，大好年华也不怕憋坏了。”

    听到老不休师父的话，顾北辰再一次后悔来到妙香楼，这里不光都是女妖精，师父怎么也变得老不正经，还是在这里才露出本来面目？

    顾北辰听了师父如此不着调的话，他更加想念师兄了，不过为了表妹的安全，他忍了。

    “丽奴，咱们去后头说吧。”师父难得正色对丽奴说到。

    三人去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边金碧辉煌，在床角还挂了陈师父的一件外套，顾北辰看到，此情此景捏紧了拳头，要不是打不过老不休，他真想揍他一顿。

    “你从哪弄来的柳相泪？”进了屋子，陈师父问。什么人会让血气方刚的徒弟用这个？大徒弟已经不中用，他不能让二徒弟也变成和尚。

    “这就怪了，这是属于一位小姐的，她会用它来做什么的？”顾北辰自言自语到。

    他又问：“师父，这个可以给马用吗？”

    “属于一位小姐的？”丽奴说：“这个药，女子服用身上可产生异香，倒没有实用的作用。至于给马用，如果是公马的话，倒是能稳定马的情绪。”

    “不过这个药也算贵重，谁会拿去给马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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