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刘氏忍住眼泪,颤颤巍巍的将手慢慢伸到地上,捡起汤羹中洒落在地上的食物,又颤抖着送往自己嘴边。 李氏嚼食物的速度越来越慢,目光都在刘氏身上。 懿泽愤愤的骂了一句:“混账!” 昭婼看不下去,站起打掉了刘氏手上的食物,质问永瑆道:“你够了没有?孩子烫到了手,你不问他疼不疼,就只看到浪费粮食?你还算他的父亲吗?” “还让不让吃饭了?想吵架是吗?”永瑆重重的拍了桌子,朝昭婼吼道:“老子奉陪到底!” 刘氏忙拉住昭婼,劝道:“福晋……别……都是我的错……” 永瑆一巴掌甩到刘氏脸上,刘氏跌倒,绵聪扑到刘氏怀中,母子两个抱头痛哭起来。 昭婼拿起一个茶盅,砸到永瑆脑袋上,大喊着:“我们都受够你了!你就是个疯子!” “你敢砸我?今天有种你就别躲!”永瑆站起,气势汹汹的向昭婼走来。 昭婼慌慌张张的往外跑,跑着喊着:“快来人啊!贝勒爷要打人了!” 永瑆追上了昭婼,一把扯住,推倒在地,紧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昭婼在地上翻滚,将自己抱成一团。有两个昭婼的陪嫁丫鬟,听到昭婼喊,都飞快跑来,扑在昭婼身上替她抵挡,永瑆便将主仆三个一起打。府中的下人都站在一旁看着,没一个敢上前阻拦。 懿泽再也忍不了了,就准备从屋顶上跳下去。 孟冬忙拉住懿泽,提醒道:“你忘了,我们是隐身进来的,你这样下去,怎么解释?” “不行!我肺都要炸了!”懿泽甩开孟冬,现身跳下,一脚将永瑆踹倒。 永瑆还没看清楚,就被踢了一脚,趴在地上,半天没站起来。 懿泽扶起昭婼,只见昭婼脸上有些擦伤,两个丫鬟早已鼻青脸肿,都在流鼻血。懿泽更气得热血沸腾,回头一把抓住永瑆的衣襟,将永瑆从地上抓起,大喝一声:“你还是人吗?” 永瑆看到是懿泽,吃了一惊,神情变得温柔起来,带着些许笑容问:“五嫂,你怎么在这儿?” 懿泽没有说话,松开永瑆衣襟时,又顺手推了他一把,永瑆向后摔倒,摔得四仰八叉。懿泽跳上屋顶,拉上依然被隐身术隐藏着的孟冬,飞檐走壁的离开了。 昭婼等看着懿泽这般功夫,都目瞪口呆。 懿泽和孟冬回到履王府,懿泽久久不能平静,骂道:“我竟然会从这个败类身上看到永琪的影子,真是对永琪的侮辱!” 孟冬微微一笑,问:“想不想搞垮他?” 懿泽迷茫的问:“什么意思?” 孟冬又笑得很神秘,悄悄的问:“你和他私下见面时,有没有去过什么比较隐匿的地方?” 懿泽不自在的说:“我哪有你说的什么‘私下见面’?不过偶遇过两次而已!” 孟冬怪怪的笑着,又说:“那就跟我说说,你们‘偶遇’的时候,他都带你去了什么地方?有没有什么比较能收藏东西的地方?” 懿泽回忆着两次偶遇,不过去了永瑆的诗社和永璇的望春楼,忽然想到在望春楼放画像时,永瑆曾说过一句“这间是八哥给我留的屋子,不大,但还挺能放东西的。” 懿泽于是将此事告诉了孟冬。 次日,孟冬和懿泽一起来到望春楼,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喝彩声一片。 孟冬望着楼上挂的“望春楼”的牌匾,笑向懿泽道:“我刚成婚的时候,永珹带我也来过这里一次,我们都知道永璇买了这个地方,却不知道永瑆也有这里的钥匙。虽然是一母所生,到底还是他们两个关系更亲近。” 懿泽道:“他们两个都是嘉贵妃所生,又同被舒妃收养,关系好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孟冬点点头,同懿泽两个人就进去了,像旁的客人一样给了赏钱,坐在了两个靠后不起眼的位置上,假装看表演。 舞台上,两名舞姬在跳舞,下面宾客满座,有些个男客甚至围到台子边上,试图去拉舞姬的裙摆。 孟冬又低声向懿泽道:“八弟说买这地儿是为了跟王氏怀旧,但自他买下之后,时常有贵族子弟来玩,生意比先前越发好了,应该赚了不少钱。八弟年轻那会儿只会沉迷情爱,这些年倒学得很精于算账,即便许多天不来看,这里的掌柜也不敢糊弄。” 懿泽听了,只是笑笑。 两人看了一会儿跳舞,就离席往二楼,假装闲逛。二楼有些喝酒划拳的散客,有的在雅间内,有的在楼道上,都三三两两的或坐或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