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琅岫听了,拉住永琰的衣袖,严肃的说:“十五弟,你可要实话实说,这里面说不定还藏着额娘想说没说的事呢!” 永琰似乎犹豫了一下,微微抬头,很快又继续否认起来,答道:“没有!我真的没有见过什么木偶!更不可能捡过,是谁说我捡了?” 琅岫有些着急了,问:“你确定你真的没有捡吗?你要是没捡,你姐夫可是欺君之罪!” “我……我真的没有!”永琰也紧张着,颤颤巍巍的陪笑道:“九姐姐,想来是天黑,姐夫看错了,我昨晚是有在一棵大树下捡了两个小石子玩儿!姐夫看到的会不会是那个?” 札兰泰只好说:“想来是……我可能是看错了……” “看错了?”乾隆笑了一下,突然吼道:“眼神那么不好使,过来插什么嘴?还嫌不够乱啊!” 札兰泰忙磕头道:“臣知罪!” 琅岫也连忙跪下,道:“皇阿玛息怒!” 乾隆看着琅岫,呵斥札兰泰道:“还不快滚?别让朕看着心烦!” “谢皇阿玛!”札兰泰又行了礼,忙退到后边。 乾隆原本不信任懿泽,但永琰毕竟太年轻,那种撒谎撒不圆满的感觉,实在是太明显了,反而让乾隆心下疑虑懿泽所言有可能是真,待往下审问,也不知该问哪一个。乾隆于是站起,道:“朕累了,还将索绰罗氏先软禁着,等朕有空了再审。” 惇妃道:“臣妾遵旨。” 乾隆刚要走,回过头来又对颖妃、容妃、惇妃三个交待道:“此案朕要亲自审理,其他人不可代劳!除了送膳食等所需之物以外,任何人不许进去,懿泽也不能出来。听懂了吗?” 三妃都应声道:“是。” 乾隆离去,众人原地行礼。 待乾隆走远后,颖妃笑向惇妃道:“妹妹可要仔细了!可不能只看着索格格出不来,也不能叫别的人进去呢!不然串供了,岂不添乱?” 札兰泰听见,知道颖妃是在向惇妃暗示他上次买通侍卫、进去看懿泽的事。 惇妃答道:“姐姐放心,我把我最信得过的两个人派到这门口守着,两位姐姐也大可派你们的心腹来守着,保证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札兰泰听着这个话,心中憋气,握紧了拳头。琅岫挽住札兰泰的胳膊,投以柔情的目光抚慰着,札兰泰看着琅岫,瞬间又不觉得有气了,欣然一笑。两人惺惺相惜的那种情意,着实让每一个看到的人都羡慕不已。 颖妃和容妃都各留了两个心腹之人在懿泽房门外,惇妃也派了几个信得过的人守满各门窗。然后颖妃和容妃各自离去,惇妃也看女儿琅孉去了。 孟冬、琅岫、札兰泰也都走了出来,没多远看到了玥鸢。 玥鸢听说懿泽出事,担心极了,早就跑了过来,但却进不来,在远处不知等了多久,终于看到孟冬,忙迎上去叫:“四福晋……” 孟冬笑盈盈的说:“你来的正好,我正想去看看绵亿和玞婳他们呢!” 札兰泰对琅岫说:“你常日在家照顾女儿,好不容易今天进宫一趟,要不也去看看侄儿侄女?” 琅岫点点头,于是跟着孟冬,一起往碧桐书院来。 在绵亿房中,琅岫向札兰泰和孟冬等人说:“其实我小时候,一直都隐隐的感觉到额娘有些难言之隐,只是那时候太小,没有过多去关心她。我觉得十五弟一定是被颖妃唆使的,他被颖妃抚养大,一直言听计从!额娘生了那么多儿子,却没福气看着他们长大,永璐和永珄早夭,永琰和永璘现在都管颖妃叫额娘,真是白捡了便宜!我仔细想,额娘若有冤情,非和颖妃有关不可!她一定就是那个木偶的主人!换句话说,她就是害死诚嫔的凶手。” 札兰泰点点头,问孟冬道:“四福晋,刚才你在那里,为什么不出面作证呢?” 孟冬笑了笑,问:“我作证,永琰就会认账吗?” 札兰泰认可,他想无论孟冬是否开口,永琰的反应应该都是一样的。 玥鸢担忧的说:“可是四福晋,我们家索格格,她一定是被冤枉的啊!她怎么可能害诚嫔呢?” “你先别急!”孟冬拍了拍玥鸢的手,向琅岫和札兰泰道:“你们没看出来,皇上已经对永琰起疑心了吗?颖妃是永琰的养母,你们觉得,皇上不会把疑心转到颖妃身上吗?还需要旁人提醒吗?” 琅岫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去求见皇阿玛,把我小时候所指的关于额娘的事,还有她和庆贵妃说过的话,全都告诉皇阿玛,说不定这案子就破了!” 孟冬摇头道:“不!颖妃也许是木偶的主人,但一定不是此案的元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