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桃见小丫头没有被人跟踪,收回了视线。 丫头也不看白桃,放下食盒,取了块毛巾,放入在屋中早已备好的浴桶中,转身去拉床上的罗账。 墨小然更加奇怪,难道李洪海现在在床上? 如果是李洪海,怎么可能要这个粗使丫头侍候? 难道说这床上还睡着其他人? 白桃可以在园和石磊偷情,床上藏着其他男人,也不稀罕。 可是等罗账拉开,却发现罗账后空无一人,而床上凌罗缎被实无需擦抹,墨小然对这丫头的举动越加的不解。 这时,白桃走到大床前,在床上一个角落处轻轻一弄,床板突然翻开,一阵轻微的滑动声,从床下缓缓升起另一块床板来,床板上铺着厚厚的垫被。 垫被上睡着一个人。 白桃站在床边,看着暗床上的人,过了好一会儿,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气,那声音透着无限的无奈和凄凉。 这声叹息很难让人和平时春光满面的白桃联系在一起。 白桃直到丫头在浴桶中拧干了毛巾,走到床边才转身走开。 墨小然看见躺在暗床上的人,整个人像被点了穴一般,呆呆地一动不能动。 那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全无血色,但胸口处轻微的起伏,显示着他生命的存在。 粗使丫头揭开薄被,解开他的衣衫,为暗床上的人认真地擦抹身子,更换干净衣衫。 做好这些,才从食盒中端了一碗黑黑稠稠的东西,慢慢灌他服下。 小丫头做这些事的时候,白桃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的动作,眼里闪着怒火。 直到小丫头把碗放回食盒,白桃才站起身来,拿着一条长鞭走向她。 粗使丫头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却没有丝毫避让,只是老老实实地跪下身去。 下一刻,白桃已举起长鞭,没头没脸地抽向丫头,抽得丫头在地上不断地翻滚,却咬住牙一声不哼。 一条条血痕,透过粗布衣衫渗出。 粗布丫头泪流满面,却始终并不求饶,眼里只有极度的恐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