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墨小然没想到自己竟落到他的手上,背脊阵阵发冷,“你如果是大丈夫,应该和容戬在战场上兵戎相见,在这儿羞辱一个女流,算什么男子汉所为?” “哈哈,玩一个女人和大丈夫没有半点关系,反倒是把女人驯服了,才是大丈夫。”马启民不屑一顾,身体微微前倾,抓住墨小然的手臂,用力往前一带,将她拉得跌进他怀中,“不知道你在容戬心里占了几分位置。” 墨小然已经了然,他们抓她来的目的就是要容戬,使着全力往他胸前推去,冷笑,“你认为他会为了一个女人孤身涉险?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马启明一声闷哼,陡然松开抓着她的手,将她推倒在地,喘着粗气,胸前伤处渗出鲜血血迹,精神委顿下来。 墨小然暗暗庆幸,以他现在的伤势看来,是不能对她下手的。 一大帮人忙着给马启民重新处理伤口,将她又再丢进了那间小屋,也不知是忘了还是怎么的,竟没再将她绑起来。 后来的日子,她被他们召去服侍马启民。 马启民由于他身上伤重,每次看见墨小然,总是目光灼灼地在她身上溜达,却并不对她下手,只让她做些斟茶倒水的事。 不过一提到容戬,他就暴跳如雷,眼里充满怒火,可见那一阵败仗对他来说是天大的耻辱。 这天,墨小然再次被带进马启民的屋子,马启民直直地盯着她,问道:“听说你医术很好。” 墨小然不答,看来马启民已经派人去打听过她的底细。 马启民的伤极重,他军中的军师费尽了心力,他的伤口仍然发了炎,这几天下来,伤势不但不见好转,反而渐渐恶化。 这时收到消息,说墨小然的医术极为高明,这对他而言,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他本来就脾气暴躁,见墨小然不答,立刻火了,怒道:“问你话,怎么不答?” “你敢让我医吗?” 马启民怔了一下,他在得知墨小然会治病的时候,只顾着高兴去了,却没往别的方向想,这时被墨小然一问,才回过神来。 让墨小然治伤,等于把自己的命交到了她的手上。 她是容戬的女人,如果借机害他,后果不堪设想。 但他在这里逗留的时间已经主长,而身上的伤越来越糟糕,万一被容戬查到这里,以他现在的身体,极难应付,到不如赌一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