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直接侍候林岍的就是她的陪嫁丫鬟和婆子,说下人侍候不好,这是明着给司墨她们上眼药呢。 侍立在一旁的司墨和侍琴撇撇嘴。 “不关她们的事。”凌蓁的手往回一缩,扯了扯身后靠着的护枕似乎在调整着舒服一点的坐姿,刚好避开了侯夫人的接触,“是温表妹。” 凌蓁坦然地看着侯夫人,“打从宸哥儿出生的头一日起,她就天天跑到院子外面哭个不停。宸哥儿人小胆儿也细,被吓得哭闹不休,为了哄他,我也好几日没睡过一次好觉了。” 司墨和侍琴扭头交换了一个有些讶异的眼神,又垂头眼观鼻鼻观心起来。 心里却不约而同在想:果然是为母则强,主子生了宸哥儿之后,终于不再像以前那样不屑内宅手段,终于也尝试着用一用了。 有时候,虽然都是造成相同的后果,但是中间的过程润色一下,事情的性质就不太一样了。 就譬如主子睡不好这件事,起因都是因为温芷樱。 但如果是主子直接因为温芷樱的哭声而睡不好,从而把温芷樱给关起来,侯夫人就会认为这是因为主子的心胸问题。 但如果是温芷樱的哭声惊扰了小主子,主子因为小主子睡不好,也因为心疼哭闹的小主子从而一怒之下把温芷樱给关起来,那就很站得住脚了——我也是为了侯府的嫡长孙着想! 而且你来是想因为温芷樱被关而质问的么?那我就明明白白、坦坦荡荡地告诉你,人我就是关了,怎么着? “我昨日已经让丫鬟去劝告过温表妹了。”凌蓁一脸无奈,“但是她今天却变本加厉,不仅哭闹,还拿了绳子要在院子外上吊。我只好让人把她捆住了,不然真死在侯府了怎么办?” 凌蓁看了侯夫人一眼,“以温表妹的固执,要真死在那树上了,魂灵不肯下地府,一直在那里哭哭啼啼飘飘荡荡的,再吓着宸哥儿了就罪孽深重了。” 侯夫人就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看凌蓁一眼:“樱儿确实是有些魔怔了,不过大家都是女子,你也体谅体谅,如果不是因为求而不得,她也——” 凌蓁打断她的话:“那是因为她本来就不该求!要是有主的男人都可以随便想求就求,岂不是乱套了?侯爷也不三天两头地往府里抬人啊!咱家就没有这种家学。” 系统这两天严密监测着侯府,挖了不少八卦。其中就有当年老侯夫人要给侯爷聘表妹作侧室,被侯夫人寻死觅活搅和了的旧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