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然了,有前世的经验加持,她也算是了解祁钰的,不过这一点就没有必要跟张溪言明了,而且也无法言明。 黄宜安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笑道:“我只是很清楚如今的朝堂,是谁说了算。” “陛下大怒,廷杖其首。听说这些人被打得皮开肉绽、不成人形,其状极为恐怖!” “申小姐等几个听了,也说要去。因此我们大家便约好了,等月底桂开了,便一同去西郊庄子上赏玩呢。还可以顺便逛逛嘉福寺。 可是一场落水,明缃被遣送回家,从此渐行渐远、各生怨怼;一封诏书,黄宜安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从此再与张澜无缘。 黄宜安闻言,便知英国公府也在新政中不可避免地受到了波及,只是因祁钰的信重,并未伤到根基。 张溪自知失言,遂笑道:“我也就是这么一问。张首辅是回乡守制,还是夺情视事,于英国公府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妨碍。最多不过是在新的政令下,少点田地、多交点赋税,平日里谨言慎行些罢了。” “对了,去年令妹移栽的那几株早桂,照养得极好,瞧着近几日就要开的样子,倒是比我家那些还早了些。 “张首辅不得已,只能上书请罪,闭门思过,推辞首辅一职。 然而黄宜安知道她并没有那个意思,遂笑着回道:“这些事情,太后娘娘和陛下从来都不跟我说,我也从不多问的。” 英国公府愿意拥护皇帝,出让些利益,然而那些人却未必愿意。 黄宜安又半认真半打趣地笑道:“不过,英国公府是个例外。你看当初那么多开国功勋,能够传承至今且盛宠不衰的,也就你们张家一门了。” 黄宜安听罢,笑道:“哪里有你说得这样恐怖。况且,即便是真的如此,那也不是陛下能够做得了主的。” 黄宜安看了张溪一眼,笑道:“这我可不敢说。不过,老话儿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觉得用在朝堂百官中间,再合适不过了。” 英国公府乃武将世家,根基不在京城,而在西北军中。英国公一向御下甚严,又简在帝心,张圭想要动他并不容易,要不然当初张圭也不会答应做说客,劝服冯永亭收手了。 虽然祁钰大婚后就开始亲政,然而眼下的朝堂,依然牢牢地掌控在请罪思过的张圭的手里。 张溪会意一笑,抿唇不语。 “原本事情到这里就差不多平息了,可谁知前日朝会上,户部侍郎李幼兹上书,首倡‘夺情’之议,内阁诸臣亦纷纷附和,并援引前朝事例,恳请张首辅夺情视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