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龙文章看向执着于这个问题的虞啸卿,目光低垂下来道:“民国二十五年从戎,民国二十六年开始打仗,现在是民国三十一年。我看到了很多死人,我一直看着····看的心里很痛。” 这些话里面,显然没有虞啸卿想要的答案,他下垂的枪口再次抬了起来,瞄准了龙文章的脑袋。而龙文章似乎没有胆怯,他目光依旧低垂着,就像是一个哀悼者。 旁边的孟烦了看到,知道再不解释一下,虞啸卿可能真的会当庭枪毙了龙文章。 他畏畏缩缩地举起手道:“那什么,他那意思就是说····他是从败仗之中,学会了怎么打仗。” 其实龙文章这句话,江洋和孟烦了等人都听懂了,甚至是克虏伯也听懂了。 可是他们的师长虞啸卿却听不懂,因为在他的眼里,所有人都不是无辜的,所有人都有罪,都该死。也包括他自己。 “之前打过大仗吗?”虞啸卿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慢慢坐下来道。 龙文章看向他道:“打过,这一仗。” “只有这一仗?”虞啸卿似乎有些不能相信。 “对,就这一仗是大阵仗。” 虞啸卿冷哼一声道:“一仗就打的这么油腔滑调。” 龙文章看向孟烦了和江洋他们几人,然后目光看着地面道:“我去过的地方,和我们没了的那些地方····” “怎么讲?”虞啸卿问道。 龙文章开始念了起来。 “北平的爆肚涮肉皇城根,南京的干丝烧麦,还有销金的秦淮风月,上海的润饼,荷仔煎·看着我直瞪眼的花花世界·····” 他这样说着,便听到了身后传来了打嗝的声音。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