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众守卫堪堪的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夜殒歌的面前求饶。 “南浔。”夜殒歌唤身后的人。 一身白衣的男子上前,穿的像个守卫,嘴角有梨涡浅笑,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像是小姑娘家的眼睛干净明亮,唇红齿白,是个浓眉大眼的俏公子。 他面上笑的温柔,眉眼间不似夜殒歌那般有阴戾之气。 不过,听到夜殒歌唤南浔的名字,那些守卫却抖的更加厉害了。 名唤为南浔的公子哥如今同夜殒歌一般大小,乃是他从小玩儿到大的生死之交,原也是名门出身,只可惜少年时家道中落,被仇家杀尽了族亲,是由夜殒歌救起。 从此之后,少年戴上了温柔的面具,在夜殒歌的帮助下报仇。 据说,当时是这南浔亲手剥了那些人的皮,将血肉用盐水腌了做菜,喂养给了夜殒歌豢养的虎豹豺狼。至于那些人的皮相,被塞了稻草粪土悬挂在了猎日下一个月。 那场面,当真是惊心动魄,叫人几乎不敢看一眼。 听到夜殒歌的话,南浔没说话,收敛了面上过分温柔的笑容,低声应了一句。 “你觉得,宴沛是在演戏么?” 南浔抬了抬眸子,眉眼低笑:“我是不信的,他既那样看中那女子,不惜要用文书和玉佩同你交换,人不见了,竟就这么走了?” 夜殒歌皱眉,他说的的确有道理。 “罢了,你将这些人处置了吧。”他这里,从不留废物。 夜殒歌转身离开。 身后的守卫不约而同的跪了下来,口中尽是求饶。 “少主,饶了我们这一次吧,少主。” “少主,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失误了,还请您宽宏大度,给我们一条生路。” 院子里,二十几个守卫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只想要给自己一条生路。 没有一个人敢在这样的情况下出言不讳,因为他们知道,倘若说出口了。 他们面对的就不仅仅是死这么简单了。 夜殒歌没回头,只言片语鳄鱼没有留下。 众守卫只看到那身影渐渐地消失在他们可以看得见的月光下。 “噗。” 是匕首没入血肉的声音。 并非是南浔动手,而是那守卫自己动手自尽。 “啧啧啧,怎么自己动上手了?”白衣的少年在月光下笑着,温柔的眉眼望着那割喉自尽的守卫,叹息了一声。 看着守卫那动手,其他二十几人面面相觑,最后,竟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同样的方法。 一时间院子里,竟都是守卫自尽的场面。 血腥味儿弥漫在院子里,南浔身上原本干净的白衣也沾了几分血色。 他微微皱眉,抬手唤来了自己的贴身侍卫,“将这里所有的人都清理一遍。” “是。” 跟在南浔身边这么久,侍卫知道,他口中若说的所有人,不仅仅是刚刚自尽的这些人。 是整个院子的守卫,前院和后院的所有人,加起来左右走两百多人,都要清理一遍。 对于南浔的话,侍卫已经习以为常。 少年从月色下鲜红血泊踏步离开,那一身白衣上的鲜红,将少年的眉眼衬的残酷,那双泛着光的眸子,散发着骇人的阴郁。 从远处看,少年依旧是那个,温浅笑的白衣公子。 另一边,襄州环湖边院。 院子不小,不过同夜殒歌的大宅院相比,不过半边大罢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