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虚古一直坐在床边摸着送竹的脸,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有吗?哈哈!腰会不会酸?有没有觉得很累?” 送竹看着此刻威严尽失,毫无国师风范的虚古无奈的说“没事...国师不必忧心。” 虚古看着送竹这样,突然俯下身将送竹压在身下,紧紧的抱着送竹。送竹没有动,感觉到虚古好像在微微颤抖。 “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送竹心里一阵触动,国师...好像,是在哭? 辕岳国皇宫 “王兄,大势已定,又何必如此忧心呢?” “酿春,这么多年了,难为你在风尘之地呆了这么久。” “王兄这是哪里话?只要是为了王兄好,春儿什么都愿意做。” “酿春,你说,孤是不是错了?” “皇兄...” “孤这几日,总是梦见松茶和六弟。梦见当日我们四人把酒言欢,年轻气盛。当时你和松茶最好,总和松茶做些点心叫孤和六弟去吃,把我和六弟吃的啊,是叫苦不迭,几日就胖了好几斤!” “是啊,那时皇兄什么都让着我们。在我们眼里,皇兄无所不能。都说楠松侄儿聪慧过人,文韬武略无所不通。若是比起皇兄当日,也只是比得上三分而已。” “楠松...”辕岳国国主沉思片刻,笑了笑说“他母亲贵妃心思灵巧,他自然也得玲珑些。” “皇兄,贵妃,最像松茶,是吗?” 辕岳国国主没有回答,静静的看着窗外。 “春儿即盼着皇兄放下,又盼着皇兄放不下。” “何为放不下?” “皇兄对松茶之心,用情至深,如此之爱,春儿想让皇兄一辈子都知晓,自己始终不忘初心。如此美好之情,皇兄本不该忘。” “何又为放下?” “六哥之子,亦是皇兄血亲。本该富贵荣华,却漂浮无依。皇兄不能接纳他春儿无话可说,可又何必赶尽杀绝?我想松茶在天之灵,也不愿皇兄变为斩断血亲的君王。” “孤记得,你说过,六弟之子,叫楠夜。” 酿春静静听着,没有再接话。 “春儿,孤现在,还有回头路吗?” “皇兄,若想与澜襄国议和,又如何不是一件美事?” 澜襄国狭道设伏处 “重缘啊,要不是晚上还有正事,咱哥俩也好久没喝酒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