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姚真意回过神来,对着贾奕邴点了点头,而后才轻声问道,“贾大哥,所以这就是在何你要放走庙中那两道孤魂野鬼的缘由么?” 背剑青年笑了笑,又恢复往日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孺子可教,不过最主要的还是我懒,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划不来……” 听闻此言,姚真意翻了个白眼,方才贾大哥还一副正经模样,这会儿,得,又恢复原样了。 若不是少年知晓背剑青年平日里虽说不正经了些,但总算还靠得住,恐怕这会儿真以为他随便编了个故事糊弄自己来着。 只不过姚真意还是对贾奕邴轻声说了句,“贾大哥,谢谢。” 谢的是他告诉自己这个故事,同时也告诉自己这世间从无“绝对”一说。 背剑青年眉毛一挑,而后笑眯眯地说道,“姚真意,真要谢的话,到时候请贾大哥去喝点好酒,吃点好菜,然后再去那凭栏处游玩游玩就行…” “……” 就在两人起身后,准备继续赶路时,贾奕邴刚要抬脚,在他背后的少年突然出声问道,“贾大哥,那位女子最后……” “死了…被儒家一位圣人打散魂魄灰飞烟灭…带着她与那位书生的念想,一起都没了,而出手的那位儒家圣人,境界不升反跌。自从以后,天下儒家门生以此事当做抿心自问的头等大事看做,时刻反省自身,生怕一错万错。” 背剑青年说完这句,轻叹一声便抬脚往前走去。 姚真意先是怔了下,随后也往前走去跟上他的脚步。 —— 夜幕时分, 距离红叶镇远处的那条淮阴河边,此时夜风吹扶河面,潮流涨息水波荡漾间,连带着周边的芦苇荡被压地皆是齐齐折腰低头。 而此时,在那漆黑一片的淮阴河岸边,一位个头不大的稚童抬脚猛然踢起一颗细小石子,那块石子便噗通一声落进前边不远处的河中,激起些许水花,却很快又恢复原样。 “噗通—” 就在石子落下水后,又有一条在这夜里依稀可见青色鳞片,腮边长着两条金须的鲤鱼打挺而起。 这条鲤鱼郝然是沾了这淮阴河中的某种精气,腮边竟是长了那蛟龙之属才会有的金须,要知道最少没有百年,世间水属精怪皆不会有这等罕见的迹象。 那位稚童见此一幕后,突然就来了火气,小手一叉腰,对着那青鲤鱼破口大骂道,“好你条死鱼,大爷我正愁找不到发火的法子呢,嘚瑟个什么劲啊你!呸!跟你家那条死不要脸的赖皮蛇主子一个样!” 那条青色鲤鱼原本游曳岸边,听闻此言,竟是迅速往前游去,一个跃起尾巴带着水花甩在稚童身上,惹得他哇哇大叫起来,低头瞧了下自个身上,猛然伸手指着那条鲤鱼。 “你个小王八蛋,真当大爷不敢把你红焖、再清蒸、炸了?!!” 说完,他便撸袖子准备抬脚往水中走去,吓得那条鲤鱼迅速往水底游去,没入暗中消失不见。 见此一幕,稚童刚贼兮兮地笑了两下,正准备再骂几句,却被一只手揪住耳朵,疼得他踮起脚来,急忙叫道,“疼!疼!疼啊!格老子的,快给本大爷松开!哎呦-……”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