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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绵绵低下头，紧张到口齿不清，“我我我我我……我叫绵绵绵绵绵……”

    拜程序所赐，傅先生不在时，她可以和人进行简单对话。

    “咩咩咩咩咩，你是羊啊？”

    后排有男学生故意学她说话，惹来全班哄笑。

    绵绵小脸红透，深深低下脑袋。

    班主任指了指后排的空位，“马上就要上课，你去那里坐吧。”

    少女慢吞吞走向倒数第二排。

    她的同桌是个戴眼镜的女生，马尾绑得松松垮垮，脸上起了几颗青春痘。

    女生推了推眼镜，把堆在绵绵桌上的书拿走，“我叫陈果，是班上的学委。我一个人坐惯了，所以你不要打扰我学习。还有三四个月就得高考，虽然我成绩好，但我的时间非常紧迫，没功夫给你讲题，不懂的地方你去问别人知道吗？”

    “……”

    绵绵有点迟钝。

    陈果见她傻兮兮的，把空水杯往她面前一推，“你坐在外面，倒水方便。以后看见我的水杯空了，你要主动给我倒水。”

    绵绵“喔”了声。

    她正要去帮陈果倒水，一只白皙的手突然伸过来抢走水杯。

    绵绵回头。

    坐在她后面的女生，穿牛仔连体热裤，留一头火红色利落短发，容貌艳极。

    她眉眼嚣张，“陈果，你长能耐了，欺负新同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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