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当然,这个运动指的是其他运动了,能把树叶震的纷纷掉落的运动,当然除了她手上拿的这个木棍外,她还感受到了其他的木棍。 祁浅想到这里,脸上红晕又加深了一些。 因为有些怒意,她挥舞手中的木棍打空气,幻想空气化成某个人的样子。 导演点头,吆呼大家继续加油往上走,没有多远就能到目的地了。 可是走了几步之后,他又看向祁浅:“祁浅,我怎么感觉你的嘴有些肿呢。” 祁浅从羽绒服的口袋一阵摸,摸到了一个唇膏,在自己的嘴上涂着:“哦,这个啊导演,这几天太干燥了,我有些上火。” 导演点头,上火嘴肿一点不奇怪,再说祁浅还是随身带着唇膏 只是,刚刚祁浅好像进森林之前,在大巴车上时,嘴还不是肿的啊。 真是奇怪,应该是他走得太累了,看错了。 毕竟随身带着唇膏呢。 默默跟在祁浅身边的方圆圆很想说,浅姐的习惯就是每天会带唇膏,在现代社会,大部分的女人随身都会带这个东西。 要护唇,浅姐不喜欢口红的味道,涂多了对嘴唇也是伤害,这个时候就需要唇膏的滋润和治愈了。 还有啊,刚刚浅姐扯动毛巾的时候,她发现了一个微妙的东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