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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成功让温耀然停住了前进的脚步。

    他回过头来，深深的看了一眼方静言，心里有话可是却说不出口。

    准确的是，他并不知道要怎么去说。

    结婚这么多年，磕磕绊绊肯定会有，吵架也是不可避免的。

    但是每一次他都会退让一步，宠着方静言的。

    所以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多年，吵架归吵架，却从来不会说离婚这句话。

    但是今天，方静言虽然并没有直白的说离婚这两个字，可她话中的意思却已经是这个意思了。

    温耀然此刻觉得他的心早已经不是他的了，早已经在方静言这句话说出口后而破碎。

    看着温耀然苍白的脸色，方静言也逐渐冷静下来，想起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她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他们夫妻俩明明说好的，不管怎么吵架，吵得多厉害，都不允许说离婚这句话的。

    可是今天她却开了先例，打破了那个约定，和他说了离婚。

    方静言现在真的很后悔，可是面子在这儿摆着，她不想低头认错。

    温耀然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那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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