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完了,吓傻了都。” 送别了老医仙,潋月让侍卫把彩陶的尸体拿去庄外火化。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特别想见梵知,身子比脑子快,内心还在纠结,人已经来到了梵知屋里。 空无一人,茶具干净的不行,给他置的新衣也整整齐齐叠成了豆腐块在床上排一排,五套,一件不少。 打开柜子,刚来庄里时的那套布衣反而不见了。 潋月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转身跑出门外,看见进来添茶水的软春,抓着人就问:“梵知呢?” 软春有点愣:“他说去后山透气了。” “后山透气?”这下潋月更慌了,他们从雏庭回来时走的就是后山小径,这厮该不会要跑路吧? 想也不想就松开软春朝后山门跑去。 可怜软春被这一撒手脚下不稳跌在地上,茶水也洒了。 草上雨露打湿梵知衣摆,他两手空空走在石板路上,来时什么样去时也什么样。 “喂!” 潋月喘着气,这厮走的真快,一会功夫就到半山腰了。 梵知回头一脸平静的看着她:“作甚?” 潋月在原地缓了口气,体力稍微恢复一点就快步跑上前攥着梵知衣领拉近:“就想走?” “我没签卖身契,你拦不了我。” 这话气的潋月抓他衣领手都没了力气,松开那皱巴巴的布料,瞪他:“好吃好喝不用在外受冻,走什么?” 梵知摇摇头。 潋月看不透他心思,只能以自己觉得想法来说:“外面哪有庄里安逸。” 梵知还是摇头。 潋月又问:“我待你不好?” 依旧摇头。 这下轮到潋月不乐意了:“你要有什么想法你直接说成不成?” 梵知语气平静道:“没想法。” “那还走什么?总有个原因。” “我不想解释。” 潋月只觉得有什么极其尖锐的东西在往她心里扎,路大小姐长这么大那曾被男子如此对待过,照平常听见这话她定是翻脸不会再挽留,今儿不知怎么的,脑子一抽嘴里又问了一句:“不过几个字怎么不愿说了?” “不喜欢。” “你……”潋月气急,转身就走。 步子很快,但幅度很小,走了一阵发现身后没有任何动静,生来那股自尊告诉她不要回看,为什么要自己先低头,但心里又有股想法要回头看看。 两相挣扎,潋月还是停下脚步微微偏了脑袋,眼角余光只瞥见梵知渐行渐远的背影。 真是狠心。 潋月感觉鼻头一酸,转身飞快的朝梵知跑去,从他身后将他紧紧搂住。 身后冷不防一个东西撞上来,将他搂的可紧,梵知面上没多大变化,只是停下脚步,伸手去掰潋月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小手抓着衣服死不松开,掰开又抓住别的地方。 无奈放弃挣扎。 轻叹一口气,梵知开口道:“你又怎么了?” 潋月小脸埋在梵知背后,声音透过布料闷闷传进他耳朵里:“你不走行不行。” 完了没听见人说话,又极小声说了句:“求你。” “别求,不合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