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送走牧青,路闻又开始指着潋月说道。 “乖乖嫁过去于你有利无害!时间哪有什么真喜欢,不过是个际遇!” 潋月低着头不去回答,心里却恶心的不行,照他这么说她娘亲这么些年遭的罪都是应该?可真是笑死人了。 路闻看她默不作声,自己骂的也没意思,恶狠狠丢下话:“不成器的东西。” 说罢,甩袖离去。 潋月坐在太师椅上等着路闻走远了才如释重负的站起身,想想路闻这人给他养老也是多余,想法子将美人娘亲带出去才是。 还有两月时间,她得赶紧想出法子。 回了院子看梵知房门紧闭,想他该是在睡,蒜蹄那小东西也不知跑哪玩去了,百无聊赖的回到房内,又不知道要做些什么,眼看窗外天色越来越暗。 好像很久没看星星了,潋月也不知怎么就想起这,索性从床上爬起来,搬过竹梯子蹭蹭蹭就上了房顶。 明月皎皎,星斗阑干。 现都入冬了,冷风不断扫过潋月单薄的身子,她也不去加衣,冷些,方能保持清醒。 躺的久了,再冷的风也挡不住来势汹汹的困意,潋月桃花眼半阖,眼看就要睡去。 一件白外罩冷不丁从头顶落下,将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几乎阖上的眼皮猛睁开,借着月色迷糊的脑袋勉强看出来人是梵知。 复又闭上眼,口中招呼:“看星星吗?” “嗯。”梵知应着,在潋月身边坐下。 潋月本就困,梵知一来,最后几分警惕也松懈了,小脸枕着梵知手心就要去会周公。 梵知低头看着潋月侧颜,伸手将她耳边鬓发整理好。 “累吗?” “什么?” “演戏累吗?” 下午潋月进大堂时他就在门外躲着,看她那乖巧模样心底一定恨吧。 怪不得这姑娘性子那么多变,大小就是个戏骨,若不是之前瞧见她挨打,梵知觉得自己可能就要信了他们一家和谐。 “累啊。”潋月蹭着梵知手心,嘴里嘀咕:“累也得演,不演就挨打。” “跟我走。”梵知拢了拢潋月脖颈边的衣领。 或许让她吹吹会更好受些,思及此,又将人往怀里搂了搂,替她挡着些风。 “要真能说走就走,我做梦都笑。” “我带你走,没人拦得住。” 潋月撇撇嘴:“靠男人就没意思了,且我还有娘亲要安置,我不能将她丢在这。” 如果梵知也算是自己人的话,这世间她潋月亲近的也只有娘亲和他了。 “连她也带走。” “不要,我不靠你。”潋月脑袋窝在梵知怀里乱蹭表示抗议。 “为什么?” “靠男人没志气。” 听她这话,梵知险些笑出声,颤着声问道:“谁告诉你的?” “我娘亲。” 聊着聊着,潋月也是想到了什么,抬头认真无比的盯着梵知深邃凤眸:“我爹将我婚期定下来了,杏月十五。” “嗯?”听这话,梵知身子一僵,不过又很快恢复平静:“想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