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少年也不矫情,把戒指重新戴上。 “说说吧,这五天是怎么过的?” 胡天翔一屁股坐在草席上,一拍大腿,事无巨细地说起来,一直说到天黑才说完。 “简直胡闹……命大命大……”老头摇头叹息。 胡天翔苦着脸道:“师父,我也不想,实在是没办法。” 老头冷笑道:“真的不想?我看你是很享受才对!你知道你现在身体的真实情况吗?” 胡天翔眉头一皱,心中有些忐忑。 刘伶又叹了口气,说道:“你的身体,怎么说呢……千疮百孔,就像个沙漏,经脉也有多处暗伤,如果不专心调养,这辈子啊,就待在初窥境吧!” 胡天翔眼睛蓦然瞪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不信?你将真龙气运行四十大周天看看。”老人冷声道。 少年半信半疑地照做,当真龙气运行到四十大周天时,腹部突然传来一股剧痛,心性坚韧如他,也不禁哎哟一声,冷汗直冒。 “这下信了?”老人冷笑不止,“唉,我收了你这么个徒弟,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你这么喜欢玩命,分明就是个短命鬼!我教你什么,早晚都是白搭!” 胡天翔的脸色苍白至极,再无一丝喜气,头垂得极低,一言不发。 老人见徒弟不说话,也就不再讥讽,酒葫芦一抬,咕咚咕咚地喝起酒来。不一会儿的工夫,老头把空酒葫芦往地上一扔,然后又扔出一个空葫芦,恨声道:“别傻坐着了,看见你我就来气!打酒去!每天两壶!上下山时都用手!快滚!” 胡天翔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抓起葫芦就跑。出了门,他才如释重负,把两只葫芦往腰间一挂,身子一翻便大头朝下,以手代脚地往山下“走”去。 少年很不适应这种下山法,“走”得晃晃悠悠,速度缓慢,足足花了一个多时辰才到了山脚下,比起平日要慢得多了。 到了马记酒铺,胡天翔才正常行走,好在他出发时早,酒铺还未开张,并未错过每天的第一壶酒。 等了约莫一炷香时间,酒铺的伙计打着哈欠出来卸门板了,马掌柜的依旧双手负后,一步三摇地走了出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