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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他看着花子宴，冷笑了两声，问道：“看来凤九歌一直都没有告诉过你，当年给她下蛊的人到底是谁。”

    反正，以后无论如何，花子宴都会恨他的。

    现在做不做得成朋友，还有什么重要的呢？

    花子宴闻言，心底一凉，小九确实没跟他提起过。

    可是，他以为小九也不知道当年是谁……

    毕竟，容逸之前跟他说过，不知道那个人的身份。

    难道小九其实是知道的？

    他看着楚漫天，目光更沉了两分，“谁？”

    楚漫天看着他，一字一句无比清楚地说道：”我师姐，炼如蝶。”

    花子宴冷僵着脸色，“所以呢？你告诉我这些，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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