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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喝高了？你这是去烧敌军粮草还是去喝了敌军的美酒？”挨揍完了之后，他还得好好地伺候她，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伤口，把她又抱回了草屋。

    之后，他又点起了火。

    此时已快入夏，天气并不热。

    火堆远远地，只有光芒映照过来，落在她晕睡过去安静酣然的脸。

    他抬起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脸，手指轻轻地往下触摸了一下她的唇。

    她说，宇文烨，其实我和你，我们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

    她说，你个狗皇帝，你做多少缺德事儿了，亏我那么信你，你以为我还是当年傻傻的我吗？

    狗皇帝……

    这是现在的君九不会说的。

    但是，以前的君九呢？

    够胆骂他是狗皇帝的君九，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她说她当年傻傻的她？

    他骗过她吗？

    骗了她什么？

    她……

    到底是谁？

    为什么他不记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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