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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皇帝骤然被媳妇儿塞了一嘴糖，甜得有些回不了神，只是目光深邃地紧盯着她。

    她看着他，笑得美眸弯弯，成为最美丽的模样，又凑上来甜甜蜜蜜地啄吻了一下他的嘴角，嗓音低沉而轻柔，“宇文烨，我爱你。”

    凤九歌笑着。

    抑郁了一天的心情，突然变得美好了。

    妖有何不好？

    她不死不老。

    也许树先生说的半世缘，只是指他不能伴她终老，而不是她不能伴他终老。

    因为她不好老。

    可是，她会守他到白头，等他百年之后，她还能为他守陵，待他来生，她还能再寻他来生……

    因为他，她突然觉得当妖也挺好。

    “是吗？”宇文烨终于回过神，自己主动地凑上去，额头轻轻地抵着她的额头，无比的亲密，他嘴角微勾，笑得愉悦，嗓音里都含着笑意，“再说一次。”

    “我爱你。”她笑着，毫不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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